“郎先生,我想有些話我們需要談一談。”
這是郎玉城來車場報道這么久沈辭第一次主動過來找他。雖然沈辭臉上的表情依舊是冷冰冰的,但郎玉城還是笑著看著他,道:“想談什么?”
沈辭開門見山道:“我訂婚了?!?/p>
言外之意就是,不管你干什么,我都不會有任何回應,并且希望你能快點滾蛋。
這段時間因為郎玉城,他和傅硯觀的生活已經不太和諧了。自己家這個雖然看起來是個禁欲系的,可其實占有欲比誰都強。
郎玉城每天都去車場,這無疑是在傅硯觀雷區上蹦迪。所以每天晚上,沈辭都能收獲一個在床上瘋狂不做人的傅硯觀。
這對他的腰以及屁股都不是很友好。
郎玉城淡定的坐在椅子上,仰頭看著沈辭,嘴角笑容依舊沒變:“我知道啊,看到你手上的戒指了?!?/p>
很好,油鹽不進。
沈辭深吸一口氣,道:“我想我上次就已經說清楚了,我沒有換男朋友的打算。你天天到這來……”
郎玉城打斷道:“沈老板,我到這來是騎車,你是老板,我是顧客,這有什么問題嗎?”
沈辭擰眉:“你就沒有別的事要忙嗎?”
郎玉城手底下的產業多到離譜,就光沈辭知道的就有好幾個,藍庭、射擊館、地下賭場,而這么多必定需要付出精力去管轄。
傅硯觀一個宴和就忙的腳不沾地了。
但郎玉城卻晃了晃頭。
“沒有,每個地方都有專門的人管理,我只需要坐等收錢就好了?!崩捎癯切懔艘幌伦约旱呢斄?,同時踩了傅硯觀一腳,“難道傅總平時很忙嗎?哦……也是,忙著工作,忙聚會,就是沒有時間陪老婆?!?/p>
“上次在藍庭,陪在傅硯觀身邊的那個人看起來和他關系很近啊,好像是叫什么蘇梔?!?/p>
沈辭:“……”
一場談話最后沒說兩句沈辭就走了,他自認為脾氣很好,只要不真的惹到他,他都很少放在心上。
可偏偏郎玉城是個例外,每次看見這張臉,他就根本沒辦法和顏悅色。
誰讓他是個記仇的人呢,只要想起在賭桌上發生的事,沈辭就恨不得找機會砍死他。
沈辭失憶后給傅硯觀定的第一條家規就是晚上七點之前必須到家,傅硯觀也一直嚴格遵守,只是最近稍微有一點變了。
從七點到家,變成了七點準時到車場。
原本沈辭是每天自己開車回家的,但自從郎玉城扎根在車場后,傅硯觀就開始接送沈辭回家了。
不管工作做完沒,晚上七點都會準時出現在車場門口。
剛開始沈辭還勸過來著,畢竟從宴和到這也得用不少時間,他不想讓傅硯觀再把休息時間一壓再壓了??上]有勸成功,還得到了一個冷臉男朋友。
所以沈辭也就不再說了,能下班就看到男朋友這對他來說簡直不要太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