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辭:“……”
很好,又被嫌棄了。
沈辭咬牙,擺擺手,道:“少說兩句吧哥,趕緊進去吧,多交點朋友,玩兒的開心點。”
這次輪到沈唯一愣住了,他盯著沈辭看了半天,最后用力的點了下頭。
可能這就是沈辭和沈長余的區別,一個始終在歌頌自己的付出,并以付出作為要挾,來讓他心里愧疚從而達到目的。
而沈辭卻不同,他更在乎的是沈唯一的感受,關心的是沈唯一快不快樂。
往校門口走時,沈辭忍不住感嘆,“如果再倒退個一年,我都無法想象將來有一天會和沈唯一心平氣和的生活在一個房子里。”
傅硯觀側頭,將不知何時吹落到沈辭肩膀上的落葉拿掉:“如果沈唯一從小跟你一起生活,我想你們兩個都會很幸福。”
沈辭和沈唯一都有些缺愛,所以童年都是不幸的,如果二人能一起生活,那至少都能從對方身上感受到愛。
沈辭沒有說話,不知對傅硯觀的話是贊同還是反對。
傅硯觀突然說道:“所以我副駕駛上的劃痕是你上次劃的?”
沈辭抬頭看天。
傅硯觀繼續道:“聽唯一的意思,你停車也不太好,駕校是怎么讓你畢業的?”
“手生而已。”沈辭對自己的車技雖然沒有多大的信心,但仍然挺直腰桿道,“是你那輛卡宴太大了,我開著不順手,要不你給我換輛大g吧。”
傅硯觀挑眉:“大g不大?”
沈辭道:“你就說換不換,我就是喜歡。”
“換。”傅硯觀道,“錢都在你手里,喜歡什么就買。”
沈辭忍不住笑了笑,也不再和傅硯觀斗嘴了。此時學生們應該都在上課,只有三兩個人在散步。
沈辭注意到遠處的一男一女,其中的男孩兒小心翼翼的拉住女孩兒的手,而女孩兒則是害羞的低下頭,最后像是鼓足硬氣一樣踮起腳尖在男孩兒臉頰上親了一下,隨后快速的跑開了。
顯然是剛戀愛沒多久。
這個時候的小情侶最純情了,心思單純,只有喜歡和不喜歡。
沈辭突然看向傅硯觀,讓自家這個董事長湊過來親他然后跑開好像有點不太現實。
也太崩人設了點。
所以還是他來代勞吧。
“傅硯觀。”
沈辭叫住拿著手機回消息的人,而后學著女孩兒的樣子湊上去,他不需要踮起腳就能親到人。唇瓣貼上臉頰的那一刻兩人都愣住了。
他們沒有最純情的戀愛,畢竟最開始就是搞黃色認識的。而此時站在校園里,被喜歡的人親臉頰,這種感覺是形容不出來的。
傅硯觀還在怔愣的時候,沈辭就已經跑開了。因為剛才親的突然,沈辭的額頭還撞到了傅硯觀臉上的眼鏡,此時正微微作痛。"