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唯一不止一次偷偷打量傅硯觀,對方臉上沒有什么表情,并且顯得十分嚴肅,看起來并不是很好相處。
飯后,沈唯一主動收拾餐桌,但這次傅硯觀直接接手,沒讓沈唯一再進廚房。
今晚熱好的牛奶變成了兩杯。
傅硯觀收拾完廚房便上了樓,再下來時已經換好了睡衣,脫下西裝后那種嚴肅的感覺就少了不少。
沈辭歪靠在沙發上看電視,又因為電視無聊而有些昏昏欲睡,茶幾上的牛奶也只喝了半杯。
而沈唯一的那一杯卻是一口沒動。
傅硯觀掃了眼,沈唯一立刻站起來,小聲的叫了聲“傅哥。”
“嗯。”傅硯觀應了聲,坐到沙發上,將沈辭有些涼的腳握在手里輕輕搓著。
他示意沈唯一也坐下,而后道:“你不用這樣,你是小辭弟弟就也是我弟弟,安心在這住著不用拘謹。”
“平時家里只有你哥,你多陪陪他。”
沈唯一點頭。
傅硯觀見沈辭已經閉上眼睛,便輕輕將人攬進懷里,小心翼翼的抱起來后道:“我送你哥回房間,你將這收拾一下,然后去書房找我。”
話說完,傅硯觀頓了一下,又問道:“知道書房在哪嗎?”
沈唯一道:“知道。”
聽到答復,傅硯觀沒再逗留,抱著沈辭回了臥室。在傅硯觀懷里睡的安穩,結果一沾床瞬間就把眼睛睜開了。
他本能的摟住傅硯觀脖子,不自覺的撒嬌道:“怎么不抱了?”
傅硯觀無奈,笑道:“你是小嬰兒嗎?一放下就醒。”
沈辭將頭埋在傅硯觀肩膀處,似乎有些不滿的張嘴,在對方脖子上留下個牙印。
困意來襲,沈辭抓著傅硯觀身上的衣服,強撐著問道:“你怎么不上床?”
懷中人渾身都軟乎乎的,讓人愛不釋手,傅硯觀當下就想什么都不顧的抱著愛人睡覺,可又不好放另一個小朋友鴿子。
畢竟是他先提出來的。
傅硯觀伸手揉了把沈辭頭發,輕聲道:“你先睡,我去跟沈唯一說些話,過會兒就回來。”
沈辭確實是困了,也不知道傅硯觀在喵喵什么,只看到對方的嘴一張一合,他忍不住又一口咬在對方嘴唇上,仔細嘗了味道后才作罷。
哄睡沈辭,傅硯觀披了件外套,用來遮脖子上的牙印,但嘴上的紅腫就實在沒辦法了。
走到書房時沈唯一已經站在門口了,像是小學生罰站一樣規規矩矩的站在那,顯然已經等了有一會兒了。
沒有主人的命令,沈唯一不敢獨自進去,這點分寸感也取悅了傅硯觀。"