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家過年時的氣氛很足,經常拜年電話接個不停,送禮的人更是很多。傅頌清每到除夕雖然能閑下來,但又在另一種層面上算是忙的。
他與沈辭沒說兩句話就接起來電話,而后就是一個接一個,手機不停的響,信息也越來越多。
沈辭趁著幾乎與傅硯觀溜回二樓,一般來說沈辭剛吃完飯會犯困,但被傅頌清那么一嚇哪還有困意啊。傅硯觀便干脆帶著人走一走消消食。
傅家光是別墅就很大,上次沈辭就已經領教過了,比普通人家還大的影音室,已經超豪華浴室。
而這次,在坐電梯下到地下室時,看見超大臺球室,沈辭再次感嘆有錢人的生活他確實想象不到。
傅硯觀道:“你失憶之前我教你打過臺球,現在還記得嗎?”
沈辭搖頭,隨手拿起桌子上的臺球,即便是認真想過后也依舊與對方不熟。
“我之前被你包養,你還會教我打臺球嗎?”沈辭神色依舊,純屬好奇,“按理說你們包養兩個小情人,都是為了上床,小情人又沒什么社交,也不參加什么活動,你教我這么多干什么?”
傅硯觀道:“除了臺球,我還教過你書法,古玩兒。不過你太笨,什么都學不會。”
“傅硯觀!”
“好好好,是我笨,連你都教不會。”
傅硯觀挑了兩個手感不錯的球桿,一個握在手里,一個遞給沈辭。
“其實教你東西的時候也把你惹哭過很多次。”
傅硯觀看向沈辭,后者不解,抓著球桿,直接將球桿的一頭頂到地面上用來撐著身體。
“我為什么哭?”
傅硯觀輕描淡寫:“學不會被我揍了幾下。”
那個時候傅硯觀雖然忙,但是也會抽出時間來管一管剛包養的人。
沈辭很乖,長的好好看,在床上更是配合,所以傅硯觀也愿意在沈辭身上多花些心思。
沈辭是從小鎮上來的,不懂名牌,也沒有幾身好的衣服,傅硯觀就讓助理買了各種當季新品,直接填滿了好幾個柜子。
當時他確實專政了些,衣服都是按照他的喜好買的,就好像他認為沈辭就應該穿乖巧一點的衣服一樣。
沈辭懂的少,做什么都畏手畏腳的。傅硯觀見不得沈辭這樣,便開始著手教沈辭一些他會的東西。
其中就有臺球。
只是沈辭在臺球上實在沒有天賦,不管傅硯觀怎么教都學不會,明明教了有幾天,可最后連握桿的姿勢都不對。
碰巧有一天傅硯觀因為工作心情不好,指點沈辭幾次對方還是一副聽不懂的樣子。就是那天,傅硯觀將人按到臺球桌上,順手用球桿抽了兩下。"