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司機還是懂眼色的下了車。
沈辭將抽完的煙按滅在煙灰缸里,長出一口氣。
“你叫司機上車吧,我還有事要忙。”
不知道今天是不是水逆,沈辭感覺這一整天的事都極其不順。而賀子淵的事還沒解決呢,傅硯觀就又出問題了。
沈辭感覺自己現在一個頭兩個大,
即便是沒讓林慕討到便宜,也還是讓他覺得煩躁。
他閉了閉眼睛,
再次吐出口濁氣。
傅硯觀沒有動作,更沒有叫司機上車,而是一眨不眨的盯著沈辭看。
兩個人自從確認關系后像現在這樣沉默的次數很少,
尤其是沈辭,
簡直一眼就能看出來反常。
他想跟沈辭解釋,又不知道該怎么解釋,畢竟他該說的都已經說過了,沈辭也沒有不相信。現在就是單純的在生氣。
良久,傅硯觀嘆了口氣,道:“小辭,你要是心里不舒服就發泄出來。今天這件事是我的疏忽。”
沈辭沒應。
他盯著窗外,任由傅硯觀怎么盯著他看也沒回頭。
車內氛圍越來越詭異,
直到外面開始掉雨點。細小的雨滴還不足以讓人撐起傘,但被風吹到車窗上后,還是密密麻麻的阻擋了視線。
傅硯觀早在沈辭不理他時就閉了嘴,但目光依舊落在沈辭身上。許是這人莫名帶著幾分委屈的臉讓沈辭有些心軟。
在雨逐漸變大后,兩人稍微破了些冰。
林慕目的很清晰,在藥量上下的格外的大。而能在這種情況下還能清醒的做完這些,只能說傅硯觀的毅力已經到了一個可怕的程度。"