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以沈辭也就不再說了,能下班就看到男朋友這對他來說簡直不要太爽。
回去的路上。
傅硯觀臉色依舊不算太好,他看了眼副駕駛正在咕嚕咕嚕喝奶茶的沈辭,盯了半天也不見對方有開口的意思,只好自己先一步道:“郎玉城什么時候走。”
這話問出來的時候沈辭明顯感覺到了怨氣。
他咽下嘴里的珍珠,也有些無奈:“他現在是客人,我又不能攆他。好像除了這么挺著也沒有別的辦法了。”
想到郎玉城,沈辭也有點無奈,就連嘴里的奶茶都不甜了:“他真的是南邊的老大嗎?怎么這么幼稚,我昨天還看到他在和胖球搶飛盤。”
傅硯觀握緊方向盤,沒有言語。
宴和跟南邊或者郎玉城都沒有什么牽扯,他們混的圈子不一樣,一個正道,一個□□,這怎么看都不像是能牽扯到一起的樣子,如果沒有沈辭……
傅硯觀再次看向沈辭,難得有了一絲危機感。
他緩緩開口道:“小辭,你可不能跟他跑了。”
沈辭一噎,喝到肚子里的奶茶差點沒吐出來。
他白了眼傅硯觀,道:“我是有毛病嗎?”
好好的日子不過跟郎玉城跑了,那他兩個耳朵中間夾著的可能就不是腦袋了,而是一團漿糊。
見傅硯觀臉色依舊緊繃,沈辭伸手撓了撓對方下巴,柔軟的指尖在傅硯觀臉上胡作非為。
“別醋了。郎玉城就是個瘋子,估計堅持不了幾天就走了,你要是不放心,我把車場交給李教練幾天,我去宴和陪你。”
傅硯觀道:“倒也不用這樣。”
他是在吃醋,但也不能因為自己吃醋就拘著沈辭。自從車場開起來,他能看出來沈辭是喜歡的,而且現在都沈辭越來越自信了。
車場也在沈辭的經營下越來越好,所以就更沒有因為個郎玉城就不讓沈辭工作的道理。
“李叔不懂這些,他只能教教別人賽車,不然之前也不會守著一個廢車場。”
沈辭咬扁吸管,目光落在傅硯觀一張一合的唇瓣上,趁著等紅燈的空擋,他遵循本能湊上去親了一口。
果然下一秒男朋友眼里的冰雪都消融了。
傅硯觀瞥了眼沈辭:“干嘛?討好我?”
沈辭笑道:“哄哄你。”
不得不說傅硯觀確實好哄,雖然愛吃醋且占有欲強,但只要沈辭服個軟,順毛哄一哄,下一秒這人準保就好了。
而親親則是沈辭屢試不爽的。
日子就這么一天天過著,車場的營業額直線飆升,每當核對賬本時,沈辭都笑的合不攏嘴。"