誰想有個這樣的二貨弟弟啊。這下他在傅硯觀面前算是丟死人了。
一共三個弟弟,一個是他母親賀媛和別人生的,那個至今沒見過面就不做評價了,另外兩個就是賀子淵和沈唯一。
如今看來這么兩相對比下,能拿的出手的竟然是沈唯一。
小區(qū)門口還有些未化的雪,傅硯觀看見上面的紅色,由衷的道:“小辭,你還真是你們家最乖的。”
沈唯一看起來乖,可那份乖是只針對沈辭的,對于外人,沈唯一也不會是一盞省油的燈。
事情到了這個地步,也沒有其它路給沈辭選了,他長嘆了口氣,原路返回準備打車去警局。
傅硯觀跟在身旁。到底才初二,道路上的車很少,二人站了好一會兒也沒等到出租車。
見沈辭情緒有些不高,傅硯觀將人摟進懷里,笑道:“別不開心了,去警局撈人這事我熟,交給我吧。”
沈辭抬頭,正想問為什么去警局撈人還比較熟,就對上了傅硯觀似笑非笑的眼睛。
腦海里瞬間蹦出來他進警局的記憶。
知道傅硯觀是在說他,沈辭咬牙,抬腳朝著對方皮鞋就踩了下去。原本就沾了不少泥的鞋這下更臟了。
“嘶……”一聲呼痛響起。但聲音的主人并不是傅硯觀,而是沈辭。
昨天放肆了一晚上,現(xiàn)在腰酸腿疼的,正常走路還行,稍微用些力身體就開始抗議了。
傅硯觀笑著扶住沈辭的腰,用合適的力道揉著,“怎么這么愛生氣,逗你兩句還不行嗎?”
沈辭別過頭,不想搭理傅硯觀,正巧這時一輛出租車駛來,朝著兩人按了按喇叭。
沈辭連忙招手,上了車后忍不住吐槽:“有的時候我真想揍那個二貨一頓,怎么會有這么蠢的人。”
大過年打架,是生怕往后太順當了嗎?
舅媽對于這個表弟平時太過溺愛,舅舅賀程又是個悶葫蘆,平時什么都是舅媽做主,家里的大事小情上都不怎么發(fā)表意見。
這也是為什么舅媽在看他不順眼后,連帶著舅舅也對他有了意見。
只是溺愛出來的孩子多少會有點問題,就比如賀子淵,從小到大做事都不顧后果,認為凡事都有舅媽兜底。
可是一個普通老百姓能有多大能耐,小打小鬧還行,要是真把天捅出個窟窿,最后誰也救不了他。
傅硯觀有一下沒一下的輕捏沈辭手心,隨口道:“有時候確實需要揍一頓,太叛逆了,打服就好了。”
沈辭深表贊同:“今天這事如果是他引起的,高低讓他吃兩天牢飯,舅媽要是問起來我就說沒看見。”
雖然與舅舅賀程現(xiàn)在親近不起來,但賀子淵到底是賀程唯一的兒子,就算是看在這些年的養(yǎng)育之恩上,他都得管一管。"