日子順的讓他都快忘記郎玉城這個人了。
對方很快就走到了面前,高大的身影擋住陽光。沈辭微微皺眉,開口問道:“你過來干什么?”
他看了眼郎玉城身后,沒看到保鏢才算是把心放回肚子了。
應(yīng)該不是來砸場子的。
郎玉城聳了聳肩,目光緊盯著沈辭,絲毫沒管沈辭身邊的傅硯觀。
“來車場當(dāng)然是騎摩托。”
“……”沈辭抬手指了下停放摩托車的區(qū)域,道,“車在那邊,去騎吧。”
郎玉城并沒有要走的意思,而是繼續(xù)看著沈辭:“我不太會騎,你們這有教練嗎?”
不會騎應(yīng)該上駕校,來他這干什么?
郎玉城注意到沈辭翻了個白眼,就知道這人肯定沒說他好話,但他半點不惱,而是繼續(xù)說道:“我剛才充了五十萬,能不能請沈老板教我一下?”
沈辭張了張嘴,結(jié)果剛想拒絕,對方就先把他的話給堵了回來。
“都說顧客是上帝,沈老板是不是應(yīng)該一視同仁,而且只是教我騎車,也不讓你做別的。難道這也不行嗎?”
沈辭有些騎虎難下,他看著郎玉城伸過來的手不知道是該繼續(xù)懟,還是妥協(xié)去教一下。
就在他陷入兩難境地時,一直沒說話的傅硯觀卻突然站了起來,他直接握住郎玉城的手腕,嘴角上揚:“來者都是客,沈辭不太會,我教你。”
“你?不好意思,我這人……”
“走吧。”
郎玉城話沒說完就被傅硯觀拽走了,他始終抓著郎玉城的胳膊,完全不給對方回頭找沈辭的機會。
“郎先生放心,我技術(shù)很好,保證能教會你。”
郎玉城硬是被傅硯觀拽到了車邊,他甩開被握著的手腕,擰眉道:“你是不是有毛病?誰稀罕你教。”
“不稀罕你滾啊。”
兩人視線對上,火藥味十足。
而遠(yuǎn)處的沈辭則是上前幾步,扶著護欄觀察著傅硯觀二人。畢竟他們倆有前科,他可受不了再進一次醫(yī)院了。
不知道他們說了什么,只見原本火氣十足的人突然消了火,郎玉城坐到摩托車上,傅硯觀講著需要注意的事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