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個話題蘇梔顯然不想繼續下去,三兩句話就岔了過去。
他們三人是大學同學,能聊的話自然會多一點,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,蘇梔提起的都是大學時候的事,那些回憶也都是沈辭沒有參與過的。
可能是想讓沈辭插不上話,但沈辭卻聽的津津有味,傅硯觀的大學生活,他還是很感興趣的。
一頓飯一直到晚上九點才散場,幾人中只有沈辭沒喝酒,只能擔起送他們回家的義務。
他車技不算特別好,時而快時而慢,將本來就喝醉了的人搞的臉色更白了。
蘇梔沒有報家的位置,在多次看向傅硯觀對方也沒有挽留了意思后只能報了酒店名字。
沈辭也不客氣,直接將人送去了酒店。
對于蘇梔他是不太想接觸的,但秦溯現在已經可以被劃為我方陣營。
“今晚先在我家住吧,正好前兩天家政剛收拾過客房。”
秦溯已經坐車坐的有些呆滯了,他看向沈辭,好半天才點頭道:“行,去哪都行,只要不坐車。”
他是頭一次做沈辭的車,估計也是最后一次了。
三十多歲正是好年紀,他還沒有找老婆,并不想英年早逝。
秦溯的話讓沈辭垮了臉,他捏緊方向盤有些不悅。雖然說他開車是差點意思,但是也沒有那么差吧。
小臉拉拉下來后,沈辭看了眼一直沒說話的傅硯觀,見對方臉色慘白,唇瓣被咬出不少牙印后,算是妥協了。
他好像開的是不咋地。
行吧。
將兩個喝醉了的人帶回家安置好后,沈辭又貼心的煮了鍋醒酒湯,一杯放到秦溯床頭,另一杯哄著自己家男朋友喝下。
“你在大學時和蘇梔的感情很好嗎?”
借著傅硯觀醉酒,沈辭還是問出了一直困擾他很久的問題。
一碗醒酒湯下肚,傅硯觀也出現了短暫的呆滯,不知道是太難受了,還是在思考沈辭的問題。
兩人一站一坐,沉默許久。
甚至久到沈辭以為傅硯觀不會再開口。
“還算好吧,他大學時……”傅硯觀微微皺眉,又沉思了片刻:“算是個溫柔的人吧,和他相處起來挺舒服的,我和秦溯他們打球,他會偶爾過來給我們送水?!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