聞言王宇也看向走過來的傅硯觀,他自然沒有膽子敢阻止傅總談戀愛,連忙點頭,隨后騎車進了賽場。
而沈辭則是朝著傅硯觀走去。
兩人抱了一下,傅硯觀自然的牽起沈辭的手,但目光卻是落在王宇身上,他輕輕轉著沈辭無名指上的戒指,狀似無意的問道:“那個人是誰?”
沈辭沒擦覺到那股酸意,想了下答道:“好像是叫王宇,山子介紹過來的。前天在這充了個年會,十萬呢。”
“嗯。”傅硯觀道,“張呈山沒過來玩兒?”
“山子?他不會騎摩托。”
傅硯觀沒再說下去,他牽著沈辭到一旁的休息區坐著。
“你今天怎么這么早就過來了?工作不忙?”
“想你了。”
傅硯觀似乎想了想,又補了一句:“胳膊也有點疼,找你幫我揉揉。”
沈辭掃了眼傅硯觀,見對方已經不要臉的將胳膊伸了過來,只能無奈的握住。
“剛傷著的時候沒喊疼,現在都快過去一個月了才疼?”
傅硯觀面不改色的靠近沈辭,下巴也跟著靠在沈辭肩膀上:“就疼。”
語氣霸道的讓沈辭品出些別的意思。
由于車場上的人多了,所以邊牧不再上跑道上玩兒,但休息區還是隨便跑的,大家也都知道這是沈辭養的狗,沒人敢嫌棄,甚至閑暇時還會上前逗逗。
而胖球此刻也發揮出了邊牧的特性,他開始看家了,每天當車場關門時,它都會去車庫數一遍車,前前后后繞好幾圈,確定車都在后才放心的回去啃骨頭。
此時胖球正在休息區嗮太陽,沈辭莫名覺得現在的傅硯觀和胖球有點像。
不知道從哪激發的大狗狗屬性。
沈辭有一下沒一下的給傅硯觀揉胳膊,對方一本正經的靠著他,可另一只手卻搭在他腰上,時不時捏一下腰窩。
“我應該招兩個保安,把你這種耍流氓的人扔出去。”
傅硯觀挑眉,道:“如果是摸別人是耍流氓,可要是摸男朋友,應該不能叫耍流氓。”
沈辭不想在這個話題上再討論下去,他輕拍了下胡作非為的手,警告對方收斂一點。
傅硯觀有些失落的收回手,不再折騰沈辭,安靜的靠在他身上。
此時陽光正好,沈辭瞇了瞇眼睛,感受著久違的愜意,只是沒過多久,他的好心情就徹底煙消云散了。
一個身穿白色襯衫的人從門口走進來,沈辭只掃了一眼就坐直了身子。距離上次傅硯觀胳膊受傷進醫院已經過去一個月了,這段時間他一直在忙車場的事,每天核對各種賬目,并且沉浸在數錢里。"