為什么這個狗會叫這個名字,他想沈辭一定與這件事脫不了干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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傅硯觀曾經送給沈辭的摩托車就停放在車間里,旁邊還有李教練上次入手的幾輛已經絕版的車。
沈辭被一路拉到車間,還沒等解釋就被傅硯觀圈在懷里堵住嘴。
這吻來的突然,絲毫沒給沈辭準備的機會,讓他還沒等反應過來就已經丟失了所有的主動權。
車間的門只被輕輕關上,傅硯觀更是連要鎖門的意思都沒有。
沈辭自知理虧也就由著傅硯觀胡來,可這人并不收斂,不光親的越發狠了,就連手也不老實。
在皮帶解開的那一刻,沈辭腦子嗡了一聲,下一秒一只手就伸進去捏住了他身后的肉。
“唔……”
像是懲罰沈辭的不專心,傅硯觀更加用力,疼的沈辭整個人都貼在了對方懷里。
“傅硯觀你不講理!”好不容易得了片刻喘息,沈辭連忙抗議。但他被親的有短暫的缺氧,所以分開后大口的呼吸著新鮮空氣,從而說出來的話也沒有什么氣勢。
傅硯觀推了下掛在鼻子上的眼鏡,最近由于工作強度大,他已經很久沒戴隱形眼鏡了,為了節約時間,每次都是隨便拿一個近視鏡。
今日不在公司上班,傅硯觀也沒穿西裝,依舊是上次陪著沈辭去比賽時的黑色大衣,此時他朝著沈辭步步逼近,倒是有點斯文敗類那個勁了。
沈辭退無可退,最后撞到了摩托車上。
嘴唇被咬的比平時紅了一個度,褲子更是松松垮垮的掛在身上。一副被欺負慘了的樣子。
傅硯觀抬眼,不客氣的抓住沈辭手腕,道:“我還有更不講理的,沈先生見識一下?”
沒等沈辭說話,下一秒就是一陣天旋地轉。等到沈辭反應過來時,已經頭朝下的被按在了摩托車上,還沒等反抗,屁股上就結結實實的挨了一下。
巴掌打在牛仔褲上的聲音格外沉悶,可架不住車間空間大,這一聲甚至會有回音。
沈辭瞬間掙扎起來,可腰上的手就像是大山一樣,讓他怎么也掙不開。
“傅硯觀,你到底要干什么?”
“嚴刑逼供。”傅硯觀絲毫不被沈辭影響,此時正不輕不重的揉著剛才打過的地方。"