還是改天再談吧,一天看見郎玉城太多次會瘋的。
沈辭剛想灰溜溜的逃走,但奈何胖球已經(jīng)發(fā)現(xiàn)他了,并朝他跑了過來。
郎玉城笑道:“本來還想晚上再去找你,沒想到現(xiàn)在就碰見了。”
沈辭僵硬的回頭,果然看見郎玉城抱著那束花朝他走過來。對于這一幕他已經(jīng)看見過多次了,畢竟這人一天一束,風(fēng)雨無阻。
“郎總……”
沈辭對于郎玉城都有點詞窮了,該罵也罵了,還拒絕也拒絕了,他實在是沒有話說了。
郎玉城臉上的笑依舊不變,只是當(dāng)他要把花送出去時,另一道聲音先一步響起。
“郎總真是好閑心啊,不管自己的產(chǎn)業(yè),每天變著法的追別人老婆?!?/p>
傅硯觀不知道什么時候出現(xiàn)在沈辭身后,等到沈辭反應(yīng)過來時就已經(jīng)被摟進(jìn)懷里了。
沈辭抬頭看了眼身旁的男人,不免有些心虛,雖然這花他沒收,可還是有點被抓包的感覺。
“你怎么這么早就過來了?”
傅硯觀看向沈辭時眼里帶了幾分笑意,他低頭親了下沈辭嘴角,道:“想你了?!?/p>
郎玉城臉色變了變。
而就在他想說點什么時,手機鈴聲打斷了即將發(fā)生的修羅場。
郎玉城走到旁邊接起電話,幾句話的功夫,再回來時卻變了臉色。他盯著傅硯觀,冷笑道:“你真有本事?!?/p>
傅硯觀挑眉:“不然你以為我這么多天都在忙什么?”
“很好?!崩捎癯强戳搜凵蜣o,從沒覺得這么窩火過,他將手里的話拍到傅硯觀懷里,道,“送你了,謝謝傅總給我上一課,你等著?!?/p>
這話說完,郎玉城就頭也不回的走了。
而沈辭還有些發(fā)懵,他看了眼傅硯觀懷里的話,疑惑的道:“他怎么了?”
傅硯觀聳了聳肩,心情似乎不錯:“估計是回南邊了吧?!?/p>
“嗯?”沈辭不解,問道,“你說詳細(xì)點。”
傅硯觀摟著沈辭,帶著人坐到椅子上,給好奇心十足的老婆解惑。
“藍(lán)庭下面的地下賭場被端了。”
沈辭眨了眨眼睛,一時沒反應(yīng)過來,好半天才從震驚中找回自己的聲音。
“你做的?”
“嗯?!?/p>
“所以你這段時間都是在忙這件事?”
“嗯?!?/p>
傅硯觀將沈辭抱緊,道:“不給他找點事做,估計要一直賴在這了。現(xiàn)在好了,等他處理完那邊再回來,怎么也要一年以后了,到時候咱倆孩子已經(jīng)滿地跑了。”"