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什么時候給狗取的這個名字?”
沈辭閉了嘴。
他才不要告訴傅硯觀,這種丟人的事才不能從他嘴里說出來!
對于沈辭的沉默,傅硯觀自然不滿,而不滿的后果就是剛剛不疼的地方又挨了三下巴掌。
沈辭忍不住哼出聲,只是喊疼的聲音剛到嘴邊就被門外響起的腳步聲嚇了回去。
大腦瞬間空白,沈辭抬起頭看向門口。
外面顯然是裝修工人正在干活,而車間的門并沒有鎖,也就是說別人如果想進來,輕而易舉的就能拉開門,然后看見他像小孩子一樣挨打?
想到這,沈辭瞬間炸了,他像是剛被扔進油鍋里的魚,瘋狂掙扎起來,力氣大到差點把摩托車掀翻。
還是被傅硯觀拽了一把才沒大頭朝下的栽下去。
“傅硯觀你是不是有毛病!”
“你這是家暴!”
“外面還有人呢……”
沈辭聲音越說越小,最后干脆閉了嘴,只用漂亮的眼睛瞪著他。
傅硯觀依舊沒有愧疚心,他再次將沈辭圈進懷里,這次更加過分,牛仔褲以及最后的一層遮羞布全部被扯了下去。
沈辭瞪大眼睛,而還沒等說話就又被抱到了摩托車上面,只不過這次是坐著。
滾燙的皮膚接觸了冰涼的車座,沈辭立刻掙扎著要起來,結果最重要的地方就被人按住了。
“嘶……你他媽的是不是……有病?”
雖然說這段時間他和傅硯觀各忙各的事,是有很長時間沒做了,可是也不至于饑渴成這樣吧?這還是在車場啊,而且就算是他同意,可是在哪做?
難不成要在摩托車上面嗎?
沈辭胡思亂想間,傅硯觀已經咬住了對方脖子,鋪天蓋地的吻落了下來,沈辭避無可避,最后到也不想避了。
有些事不需要原因,甚至不需要任何措辭,想做就做了。
只是讓沈辭沒想到的是,有生以來還能在摩托車上來一次。
情動時,傅硯觀在沈辭耳邊低聲問道:“是我聽話,還是那只邊牧聽話?”
“嗯?”這是什么走向?
沈辭累極了,在摩托車上面他感覺他的腰已經要碎了,實在沒有心情回答傅硯觀那些奇怪的問題。
只是對方仍不死心的問著。
“喜歡我還是喜歡那只邊牧?”
沈辭掀了掀眼皮:“傅總好厲害啊,和一只狗比,你這腦回路,不去當編劇可惜了。”
“是嗎?那是我聽話還是聽話?”
沈辭算是發現了,一在這種時候傅硯觀總能語出驚人說出各種他想象不到的葷話。
被吵的煩了,沈辭敷衍道:“它聽話,它能去撿飛盤,還能看家護院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