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辭抿緊唇瓣。
一個送水一個打球,這種劇情怎么看都像是發生在情侶身上的。
沈辭盯著面前的人,很想再細致的問一問。
可是,他又有些怕,如果真的是他想的那樣又該怎么辦?而且誰也沒有規定傅硯觀不能有前男友。
現在糾結這些好像也沒什么用。
傅硯觀確實是喝的有些多了,剛開始可能沒想喝酒,但都是男人,說話聊天怎么都會喝兩杯。
尤其蘇梔講的都是些回憶殺。
這更需要喝酒陪兩杯了。
沈辭臉色有些不太好看,傅硯觀抬起頭,盯著沈辭看了半天,最后伸手摟住對方的腰,又下意識往下滑了幾分,摟腰改成了摟著屁股。
“老婆,你是在審問我嗎?”
沈辭眨了眨眼睛:“你喝醉了之后,明天還會記得嗎?”
傅硯觀搖了搖頭:“不會。”
沈辭眼睛一亮,想問的問題已經要禿嚕到嘴邊了,但看傅硯觀現在條理清晰的樣子,怎么也不像是會斷片的樣子。
“算了。”
這種莫須有的事還是少問吧,他們都已經訂婚了,就算蘇梔跟傅硯觀之前有什么,現在這個人也只是他的。
“趕緊睡覺吧,明天好要上班呢。”
沈辭去換睡衣,傅硯觀依舊盯著沈辭,上床的動作有些遲緩。
“不問了嗎?”傅硯觀給自己蓋好被子,想從混亂的腦子里找出沈辭要問的問題,但最后并沒有什么卵用。
最后還是抵擋不住酒精帶來的困意,沉沉的睡了過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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蘇梔回來似乎并沒有影響什么,但沈辭依舊覺得怪怪的,尤其在接觸下來,沈辭總是覺得會在蘇梔身上看到自己的影子。
說話的時候像,笑起來的某些角度也像。
次數多了,沈辭甚至有點忘了蘇梔在南邊的時候是什么樣了。
但不管蘇梔想干什么,沈辭只有一個念頭,那就是讓傅硯觀離他遠一點。
本來他并不想在這件事情上上綱上線,畢竟人家好歹是同學,也不能因為他吃醋就不讓來往。
可蘇梔去宴和的次數越來越多,聽秦溯說,蘇梔這架勢好像是要轉行。
這怎么能行。
在蘇梔又在宴和呆了整整一天后,沈辭坐不住了。
當晚,他就在傅硯觀進門時發了難。
“聽秦溯說,傅總最近特別辛苦,開始帶徒弟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