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在林慕出事的前一晚,他確實是出現(xiàn)在和硯觀的同一家酒店,最后也是被硯觀的人帶走,這個有監(jiān)控為證。除非有證據(jù)證明林慕的死確實是別人所謂,不然很難辯護,光是這一件事就夠判刑的了。”
“尤其林慕還是公眾人物。”
沈辭攥緊手里的杯子,問道:“那現(xiàn)在需要怎么辦?”
許謹?shù)溃骸叭ゲ榱帜街蟮膭酉颍ㄡt(yī)那邊已經在安排尸檢,等結果就能知道死因了。更棘手的是關于xiqian。如果我沒猜錯,能做到讓你們三個月都沒察覺到,對方的手段一定沾了見不得光的地方,只要把這件事解決了,林慕的證據(jù)好找,就算是sharen的再高明,尸體也不會騙人。”
送走許謹后,沈辭只覺得一陣恍惚,他扶著玄關處的鞋柜,緩了好一陣也沒抵擋住陣陣眩暈。最后昏了過去。
等到再醒來時已經是在臥室里了,手背上打著點滴,xiong口悶的難受。
沈辭轉了轉眼睛,還沒等疑惑自己為什么會出現(xiàn)在臥室里,趙倩就端著煮好的粥過來了。
沈辭微愣,隨即眼眶迅速泛紅,他強忍著情緒,道:“媽……您怎么來了?”
趙倩看起來也比之前滄桑了不少,她坐到床邊,有些心疼的道:“我要是再不過來,你就要把自己折騰死了。硯觀出事了,你也得顧好自己啊。”
沈辭低下頭:“對不起……”
趙倩嘆了口氣:“先把粥喝了,然后好好睡一覺,這件事傅氏會解決的。”
沈辭知道,這話是趙倩在安慰他。如果傅氏真的能解決,就不會到現(xiàn)在還是這個局勢了。
眼下事情越來越糟,誰都不好過。
沈辭安靜的喝了粥,并保證一定會好好休息的。等到趙倩走后,他立刻訂了去南邊的機票。
還是許謹?shù)脑掽c醒他了,對方一定用了見不得光的手段。那既然如此,他是不是也可以用些手段把人逼出來。
祈江市現(xiàn)在一團亂,網(wǎng)上也烏煙瘴氣的,沈辭直接屏蔽了那些亂七八糟的消息。他還在病中,本應該在休息幾天,可躺在床上的每一刻都煩躁的不行。
既然如此還不如盡早解決這件事。
到達南邊時,沈辭直接打車去了藍庭,距離上一次誤打誤撞的過來,已經有幾個月了。
沈辭根本沒想到他還有主動送上門的時候。
門口的保鏢似乎對沈辭會過來并不意外,他恭敬的帶著沈辭進去,此時藍庭里依舊有很多來休息放松的人,對于網(wǎng)上的那些輿論,大多都抱著看戲的姿態(tài)。
沈辭頭一次深刻認識到什么叫,你好時身邊都是好人,你不好時身邊都是惡意。
見到郎玉城時那人正坐在沙發(fā)上品茶,看見沈辭后,笑著倒了杯可樂遞過去。
“沈老板,你來的比我預想的晚了些。”
沈辭此時的臉色已經很不好了,他接過那杯可樂,盯著郎玉城,直接開門見山的道:“宴和的事你應該已經知道了,能不能幫幫我。”
“行啊。”郎玉城痛快的道,“收拾幾個雜碎對我來說還是挺簡單的,但是沈老板,我從來都不會白干活。”
沈辭了然,問道:“有什么條件說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