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有毅力和身體會有反應(yīng)并不沖突。沈辭看著依然挺立的地方,覺得要是在不幫忙,可能這人就要憋死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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司機上車里,兩人還是有些奇怪。擋板并沒有升起,依舊隔絕著前后。
沈辭用紙巾擦著手,又淡定的清理車內(nèi)的痕跡。
自從和傅硯觀在一起后,沈辭發(fā)現(xiàn)自己的臉皮也越來越厚了。
他瞥了眼傅硯觀,見男人一臉饜足的靠著車座,忍不住道:“別以為這就完了,回去洗澡,不用十遍沐浴露不許出來。”
這點傅硯觀自然不會反駁,他比誰都覺得臟,在沒洗澡前他連沈辭都不想碰,所以剛才他們也只是奔著緩解的目的去做這些事,全程連親吻都沒有。
只是他還是從沈辭的話中品出一絲別的意思。
“已經(jīng)這么晚了,你不跟我回家嗎?”
他依稀記得,沈辭說他還有事要忙。
外面的雨越下越大,豆大的雨滴拍打著窗戶。
沈辭將紙巾團成團攥在手里,無奈的說了賀子淵的事情。
傅硯觀也沒想到賀子淵會和他二叔扯上關(guān)系,但他對賀子淵并不感興趣,也不想摻和進去。
“賀子淵去二叔那也好,不會給你添麻煩了,也能磨磨性子。”
“你想去照顧他,也沒必要去公寓,把人接家里去吧。我請家庭醫(yī)生過來。”
“不用。”沈辭果斷拒絕,道,“這幾天我在公寓住。”
傅硯觀皺眉:“小辭,你要跟我分居?”
沈辭抬眼:“不行嗎?”
傅硯觀:“……”
這個時候哪還有行不行,不管是有沒有碰林慕,他在這件事上都理虧。
車子最終還是在公寓前停下,沈辭拒絕了傅硯觀要送他上樓的請求,直接將人打發(fā)回去了。
其實他也不知道自己在別扭什么。
也許就是單純的占有欲在作祟,他將傅硯觀當成他的私有物,別人一但染指他就渾身不適。
到樓上時,賀子淵已經(jīng)睡著了,趙陽守在床邊,正無聊的盯著賀子淵的睫毛數(shù)數(shù)。
家庭醫(yī)生已經(jīng)走了,趙陽看了眼好不容易睡熟的人,壓低聲音道:“沒什么大事,傷口也沒發(fā)炎,好好養(yǎng)兩天就行了。”
沈辭點頭,將床頭燈關(guān)了與趙陽一起坐到沙發(fā)上。
“麻煩你了,我守著他就行,時間不早了你快回去吧,改天再請你吃飯。”
趙陽笑笑,道:“沒事,吃不吃飯都無所謂,對了,你那么著急跑出去,是出什么事了嗎?”
沈辭搖了搖頭,不想談?wù)撨@件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