事少,
錢多,簡直就是許多大學生最羨慕的工作。
可就是這樣的工作,賀子淵還能捅出簍子來。
“沈先生,您弟弟遞交了辭職信,我們已經(jīng)將這幾天的工資結算給他了。賀先生對這份工作似乎不是很滿意,
嗯……整理的資料大部分也都是錯的……所以我想他可能也不太適合這份工作。”
沈辭按了按太陽穴,有些無奈的道:“我知道了,
實在不好意思給你們添麻煩了。”
聽筒里連忙傳出歉意的聲音,同時還有些試探:“沒關系的,其實賀先生也還是很優(yōu)秀的,
嗯……是我們沒能留住他。另外沈先生,
您看看能不能麻煩您跟我們小張總說一下,他讓我們好好照顧賀先生,但是……”
聽到這沈辭也明白了這通電話的意思,他應了聲,對方連忙表示感謝。兩人又客套了兩句就掛了電話。
今日外面的陽光正足,透過窗戶照射進來將整個客廳都照的暖洋洋的。
傅硯觀原本正在廚房熱牛奶,在沈辭掛了電話后便朝著他走過去,伸手幫人揉著太陽穴。
“怎么了?”
沈辭不太想提起賀子淵,
但又不吐不快,只好將剛才發(fā)生的事說了。
而這時張呈山的消息也過來了,沈辭看了眼,更加覺得不好意思。
張呈山:你弟弟的事我聽說了,我再給他安排其它崗位。
沈辭沒再麻煩張呈山。
畢竟賀子淵這樣的,就算給他一百個職位也沒有用。
有句話怎么說的來著,爛泥扶不上墻。他現(xiàn)在覺得賀子淵就是這攤爛泥,被從小嬌慣的不成樣子。
傅硯觀道:“要不讓他去我那,不喜歡整理資料,做游戲應該會感興趣。”
沈辭想也沒想便拒絕道:“算了吧,他能會干什么,估計除了打架就沒有他感興趣的了。”
“不管他了,愛干什么干什么。”沈辭道,“我一會兒要去趟車場,李教練說前段時間買的那批摩托車到了,應該再過一段時間就能試營業(yè)了。”
“昨天我想了一下,李教練曾經(jīng)是給賽車手當教練的,底子過硬。所以我們是不是可以搞個那種課時,給那些沒有車隊還想?yún)⒓颖荣惖臉I(yè)余選手。”
傅硯觀聞言認真想了下,道:“想法是好的,你可以今天出個方案,晚上我回來幫你看看。”
沈辭點了下頭:“好,一會兒我去車場弄。哦對了,車場的名字我選了幾個,已經(jīng)發(fā)你郵箱了,你抽空看一眼,幫我挑挑。”
兩人坐在沙發(fā)上說了會話。
吃過早飯后沈辭蹭著傅硯觀的車去了車場。最先跑過來迎接沈辭的還是邊牧,經(jīng)過上次傅硯觀的抗議,最終邊牧的名字成功從老傅變成了胖球。
而胖球似乎也很喜歡自己的這個新名字。"