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般喝醉酒的人都是千奇百怪的,
有不停耍酒瘋的,也有不吵不鬧倒頭就睡的。傅硯觀顯然就是后者,即便醉的頭暈眼花,
即便渾身不適,
也依舊不多說一句話。
若不是能聞到酒味,
和對方行動時略有些遲緩的樣子,還真判定不出這人喝沒喝酒。
沈辭把人扶到樓上,一番梳洗過后已然半夜,
見傅硯觀始終眉頭緊鎖,沈辭便以為他是難受,結果沒想到這人竟還惦記著他之前所言的獎勵。
“明知道自己發燒還喝這么多酒,現在還想要獎勵,你不心虛嗎?”
因背上有傷,
傅硯觀始終側躺著,喝酒誤事,
酒精麻痹大腦,讓他連思考都變的十分緩慢。
但盡管如此,在沉默過后,
他也依舊條理清晰:“你說的獎勵是我剛才喝下那杯蜂蜜水,
喝酒的錯你已經打過我了。”
怎么可以有人在醉酒后還能這樣一本正經的講道理?!
沈辭無奈,但又拗不過傅硯觀,最后只能湊過去補上傅硯觀從樓下就開始惦記的吻。
“你不粘人。”
沈辭看著聽話閉眼,但是卻死死抓著他的手的人,覺得好笑,卻也覺得很暖。
他喜歡這種被人信賴的感覺,也喜歡傅硯觀粘著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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次日清晨,沈辭先傅硯觀一步醒來,
許是昨天的藥起了作用,燒已經退了,身上的不適感也少了許多。"