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吐槽道:“以后我這好日子算是沒嘍,一大把年紀還要被你折騰。”
沈辭嘿嘿笑著,拍了拍邊牧的狗頭,于裝修公司約好了時間。
雖然大體上不用怎么改動,但還是要重新修繕一下,
畢竟是新開業的車場,必須要給人煥然一新的感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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日子有條不紊的進行著,在新車場快要完工時,傅硯觀也過去了一趟,忙的連軸轉的傅董事長終于能騰出一天時間了。
他見到了在車場撒歡的邊牧,這只黑白花的狗已經被李教練養的胖了不止一圈。
跑去追飛盤時都沒有那么靈敏了。
“真是白瞎一只牧羊犬了。”
傅硯觀給出結論。
他沒有去摸邊牧,只是站在遠處看了看,畢竟他是實打實的狗毛過敏。小時候做的最叛逆的一件事就是把鄰居家的狗牽到了自己家里。
導致最后因為過敏嚴重休克而進了醫院。事后他挨了結結實實的二十皮帶,雖然疼,但也不委屈。
邊牧在跑道上撒歡,這幾天有太多人到車場來了,所以它對于陌生人已經不是很敏感了。但在跑了一圈后還是來到傅硯觀身邊嗅了嗅。
人類對于這種蠢萌蠢萌的大狗是沒有抵抗力的,要不然傅硯觀小時候也不會因為偷狗而挨打。
只是出于對生命的尊重,他還是沒伸手去摸。
沈辭瞧見便替他嗎。
傅硯觀道:“它叫什么名字啊?”
沈辭放在狗頭上的手僵了一下。
而就在這時,李教練從屋內出來,對著邊牧喊道:“老傅過來!”
邊牧瞬間立起耳朵,朝著李教練就沖了過去。
傅硯觀瞇起眼睛,看向沈辭。
“寶貝,我覺得你應該給我個說法。”
為什么這個狗會叫這個名字,他想沈辭一定與這件事脫不了干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