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沒有可以吸血的人了吧。
秦溯掃了眼,淡聲道:“他不在,還有我呢?!?/p>
眾人閉了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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回去的路上,車內(nèi)的氣氛是有史以來最安靜的一次,司機(jī)在前面開車都忍不住頻頻回頭看向后面的兩人。
傅硯觀不說話,沈辭也不說話。
兩人就像是在無聲的較量一樣。
倒退的高樓大廈讓沈辭有些困倦,他不停的在衣服上擦著被親的指尖,目光盯著外面。
剛才沒想那么多,現(xiàn)在安靜下來到開始忍不住胡思亂想了。
傅硯觀會誤會他和郎玉城嗎?
一會兒到酒店這人會發(fā)脾氣嗎?
他今天太累了,也太怕了,實在是不想爭吵。
半個小時的路程,由于車內(nèi)的低氣壓司機(jī)硬是壓縮到了二十分鐘。
在到達(dá)酒店后,傅硯觀先一步走在前面,沈辭默默的跟著。
等到回了房間,他才聽到了傅硯觀說的第一句話。
“去洗干凈。”
沈辭:“……”
被郎玉城帶走的時候沒有委屈,看到血腥場面的時候也沒有委屈,要被砍掉手的時候也沒有委屈,可是為什么現(xiàn)在只是一句普通的話就讓他難受的想掉眼淚呢?
沈辭啊沈辭,是不是只要是傅硯觀,你就半點招架不住。
你拿槍指著郎玉城的那個勁呢?
沈辭走進(jìn)洗手間,在打開水龍頭后忍不住低下頭。在眼淚奪眶而出前他立刻反鎖了衛(wèi)生間的門,隨后由著眼淚往下掉。
今天這一天,他的神經(jīng)都崩的太緊了。"