郎玉城道:“我不是說了嗎,甩了傅硯觀,跟我。”
“你做夢!”
“有骨氣。”郎玉城挑眉,嘴角的笑更深了,“沈先生,我這里不管輸贏一定要在賭桌上兩清,拒絕支付賭注可也是要受懲罰的。”
郎玉城緩緩抬手,下一秒沈辭就被兩個保鏢拽起用力的按在了賭桌上,隨后一個保鏢上前,直接將沈辭右手拽出來。
沈辭奮力掙扎,但本就雙拳難敵四手,再加上這些保鏢都是訓練過的,不管他怎么掙扎都掙脫不開。
巨大的恐慌涌上心頭。
而郎玉城始終神色淡淡,這也給了沈辭一種對方真的能眼也不眨的將他的手砍下去。
郎玉城道:“拿個鋒利點的刀,給沈先生個痛快。”
保鏢應下,直接從腰間抽出一把匕首,抵在了沈辭手腕上,瞬間手腕就見了血,一滴一滴的流到了賭桌上。
“郎玉城!”
這種場面沈辭哪里見過,他感覺身體的溫度極速下降,心跳也越來越快,手腕上的痛感被無限放大,疼出了一身冷汗。
郎玉城依舊沒什么太大反應,對著保鏢下令:“動手吧,省的沈先生以為我只是嚇唬他。”
挑撥離間
眼看著保鏢面露兇狠,
甚至是舉起手中的刀,半點不含糊的就砍了下來,而郎玉城則是眼都沒眨,
就這么平靜的看著沈辭。
人在危機關頭腎上腺素會飆升,
沈辭不知道從哪來的力氣,
竟掙開了保鏢抓著他的手,躲開砍下來的刀。但刀尖還是碰到了皮肉,在手背上留下一條長長的口子。
“嘶……”沈辭顧不得疼,
大聲喊道,“你廢這么大力氣不就是想讓我陪你玩兒一天嗎。”
保鏢一時失手早就不敢再去看郎玉城的臉色,他連忙去抓沈辭,但當他再次揮刀下來時,卻聽到郎玉城喊了停。
保鏢松開沈辭,
但剛才的鬧劇并不是作假,沈辭狼狽的趴在賭桌上喘著粗氣,
汗珠掉到手背上,蜇的他皺起眉。
但他并沒有給自己留太長的喘息時間,郎玉城現在不砍他手,
不代表一會兒不反悔。
沈辭微微直起身子,
他直視郎玉城的眼睛道:“你做這些無非就是想引起別人的關注,你的保鏢下屬怕你,你的客人也對你畢恭畢敬,可以說在這座城市沒人不怕你。但是我不認識你,你頭一次見到會反抗的人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