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硯觀拎起衣服頭也不回的走了,沈辭張了張嘴想說些什么,可直到外面?zhèn)鱽砥噯拥穆曇簦矝]有說出來話。
之后的幾天,兩人莫名的開始了冷戰(zhàn),微信記錄還停留在幾天前沈辭去車場的那次。
傅硯觀確實沒再回過家,沈辭白天的時候和趙陽吐槽,嘴硬說傅硯觀愛回來不回來,有本事一輩子別回來。可等到了晚上,沈辭又開始胡思亂想。
一個人在床上怎么也睡不著,翻來覆去的腦子里都是傅硯觀。
甚至是覺得這別墅實在是太大了,大到他開始有些怕黑。
不過真正讓他擔(dān)心的是傅硯觀的去向。沈辭也曾偷偷去公司問過,結(jié)果得知傅硯觀這幾天根本沒在公司住,每天還是正常下班。
知道這事后,沈辭很難不多想,傅硯觀不在公司那能去哪里?趙倩家嗎?
沈辭幾次失眠時都想問問傅硯觀到底在哪,可是在對話框打完后,又不想低頭,最后賭氣刪掉所有的字。
就這樣一直別扭了好幾天,為了不在想起傅硯觀,沈辭約了李教練練車,到車場一呆就是一天。
老李撿到的邊牧一直沒有主人來認領(lǐng),便干脆直接養(yǎng)在車場,和老李做個伴。
幾天不見,大了整整一圈。
“它有名字嗎?”沈辭一邊摸著狗頭,一邊詢問。
老李瞧他沒有精神,便道:“還沒有名字,我就會開車,哪會起名字,一般都是喊它狗,它就過來了。”
“太難聽了。”
沈辭眉頭緊皺,半響說道:“叫傅硯觀吧。”
老李愣了下,隨后笑道,直接說出了沈辭不高興的原因:“他惹你了?”
“沒有。”
“那就奇了怪了,你這幾天半死不活的樣子分明就是為情所困,也只有那個臭小子能把你惹成這樣。”
見沈辭還是一副‘死了爹’的樣子,老李道:“要不我去買點菜,咱晚上吃個火鍋,你給我講講?”
沈辭有些提不起食欲,悶聲道:“不了,改天吧。”
沈辭抬頭看向老李:“謝謝您沒替他說話。”
老李笑道:“那我肯定向著你啊。”
一旁的邊牧還在試圖讓沈辭陪它玩幾次球,老李揚了揚下巴道:“所以,準(zhǔn)備叫什么名字?”
沈辭沉默片刻,吐出來幾個字:“老傅吧。”
“呵,行。”
老李欣然同意,對著邊牧喊了幾聲,而邊牧似乎也很滿意這個名字,見沈辭不陪它玩球后,又跑去纏著老李。"