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擰眉,不悅的開口:“那你估計是找不到了。”
傅硯觀的話沒有得到回應,沈辭和秦溯都有些喝多了,一個胡言亂語,一個晃晃悠悠拿不住杯子。
“要我說,談戀愛還是最沒有用的,時不時還要吵一次架多沒勁,還不如包養一個,拿錢砸,只要錢到位,他肯定事事都順著你,不敢說一個不字。”
沈辭認真的聽著,原本想反駁,可聽到最后突然發現秦溯說的有道理。
“那……那給我也包養一個唄,我想要長的好看的,脾氣要溫和的,嗯……尺寸,尺寸要比傅硯觀小點的,他的……太疼了!”
沈辭邊說邊看向傅硯觀,而秦溯也跟著看了過去。
二人視線齊齊聚集在傅硯觀雙腿中間。
一向面不改色的人突然覺得沈辭說的對,他是應該少交一些狐朋狗友,這不,有個小孩兒就已經被帶壞了。
酒過三巡,沈辭吃的肚子圓鼓鼓的,而面前的羊也僅剩下一些骨頭,他吃的有些撐,腦子也開始不轉了。
在困意來臨后歪到桌子上就想睡覺。
只是還沒等閉眼睛,就一陣天旋地轉,下一秒便被人抗在了肩膀上。
“唔……”
沈辭被傅硯觀一路抗回臥室,本就吃的很飽的人在這個姿勢下越來越不舒服,沈辭用手錘著身下的人,試圖抗議。
最后撲騰狠了的結果就是屁股上挨了一巴掌。
被打疼了的人,先是愣了一秒,而后鬧騰的更歡了。
“你太過分了!!我不要跟你回去,我要包養其他人!!”
在沈辭看不見的地方傅硯觀臉色越來越黑了。
餐廳到臥室的距離不近,沈辭被扛了一路,難受確實不是作假,并且到了一定的極限。
“唔……我想吐……”
傅硯觀微愣,還是將人放下來了,只是改成抱著,直到扔到臥室床上。
他居高臨下的看著沈辭,將已經要睡著的人拉起來,板著臉道:“你越來越放肆了。”
“想包養別人,不如說給我聽聽,讓我看看什么樣的人能入的了你的眼。”
傅硯觀越說越氣,不光是臉板著,就連眼底都布滿了一層寒冰,抓著沈辭的手越收越緊。
然而下一秒,寒冰消融,臉上也不再是嚴肅的表情。傅硯觀看著抱著他一頓亂親的人半天說不出話來。
沈辭仰著頭,目光有些不聚焦,但還是努力的盯著傅硯觀看,直到雙手捧住傅硯觀的臉。
兩人的距離很近,沈辭呼出的氣都噴灑在傅硯觀臉上,酒香夾雜著一些別的味道,按理說傅硯觀不喜歡酒味,可卻莫名的不反感沈辭身上的味道。"