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話都說到這個份上了,沈辭也不好再推辭,只能暫時收下。
十八歲那年冒然來到祈江市上學,除了在學校學到的那些知識外,唯一讓沈辭覺得值得的就是結交了趙陽和張呈山。
“那我就不跟你們客氣了。”
趙陽道:“本來就不應該客氣!”
幾人說說笑笑。訂婚宴開始后,沈辭和傅硯觀按照流程在主持人的指揮下上臺交換戒指,致辭。
因為不是結婚,所以沒有太多的步驟,但等宴會結束時,沈辭還是累的有點直不起腰。
宴會現場還需要收拾,再加上人都沒走完,傅硯觀怕沈辭休息不好,直接帶著人回了家。
沈辭幾乎是靠著傅硯觀進的家門,他有傅頌清貼心準備的假酒,所以只是累,但沒有醉。可傅硯觀就不那么好了。
從開始喝到最后,現在腳步都有些虛浮了。
“老婆,親一下吧。”
兩人誰都沒有開燈,進門后就直接在玄關處開始撕扯對方的衣服,沈辭配合著仰起頭。
回來的路上他就盤算好了,既然已經訂婚了,那晚上按理說也應該做點什么。
想到張呈山和趙陽的話,沈辭低聲道:“你想干嘛就干嘛吧,干我也行,但是衣服別撕壞了,挺貴的。”
高定啊,能不值錢嗎。雖然欲望上頭,但是沈辭還是挺心疼錢的。
傅硯觀醉的確實太厲害了,所以只聽見了那句“干我也行”
他向來行動力很強,當即就解開了西裝扣子。很快昂貴的衣服從玄關開始扔了一地。直到沈辭身上只剩下一件純白色內褲。
傅硯觀輕聲哄道:“叫個好聽的稱呼。”
沈辭喘著粗氣,笑道:“爸爸。”
下一秒所有的理智都離家出走了,留下的只剩下無盡的浴火,傅硯觀吻住沈辭的唇瓣,而就在內褲剛扯下去一個角時,客廳的燈卻突然亮了。
二人被燈晃的同時閉眼。
沈唯一尷尬的站在臥室門口,盯著沈辭和傅硯觀,好半天才張開嘴:“哇哦。”
三人你看看我,我看看你,一時都有些愣住了。
良久,沈唯一才道:“哥哥嫂子,新婚快樂?”
他是知道沈辭今天訂婚的,所以才請了假特意回來送祝福,只是這個祝福送的,他們好像并不開心。
頭頂的小花慢慢捂住臉,羞的不停搖晃。"