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小辭,做錯事的是沈長余,你是無辜的,所以不可以用他的錯來禁錮自己。”
沈辭似懂非懂的點了下頭,隨即抬頭道:“傅總是在給我講大道理嗎?”
傅硯觀道:“是啊,省著你鉆牛角尖,我還跟著擔心。”
沈辭突然直起身子,笑道:“我突然知道應該管你叫什么了。”
傅硯觀挑眉。
沈辭湊過去,輕聲道:“爸爸……”
“錚!”
鋼琴再次發出怪音,只不過這次出自鋼琴十級的傅硯觀之手。
他古怪的看著沈辭,就在沈辭以為玩笑開過了,傅硯觀這個老古板不喜歡這個稱呼時,那人突然湊過來。
“小辭,知道怎么彈鋼琴最好聽嗎?”
這什么跟什么?
沈辭疑惑,結果下一秒就聽到……
“你跪上去,我彈給你聽。”
別生氣了
如果要比說葷話,沈辭不亞于傅硯觀,可怕就怕這人頂著一張嚴肅的臉,然后一本正經的跟你講這些事情。
從在醫院的那次,沈辭就看出來了,傅硯觀表面看起來是個性冷淡,可其實他玩兒的花樣多著呢。
沈辭不敢想,以前的自己得多慘。沒得痔瘡都是老天眷顧。
“想什么呢?”
傅硯觀有幾分不悅,抓著沈辭肩膀把人又往上提了幾分,隨后像是懲罰一樣動作更快了些。
“嗯……”沈辭有些吃不消,他實在想不明白,傅硯觀腦子里想的都是什么。
這架鋼琴少說也得有幾百萬吧?
就這么嚯嚯了?
再次走神,屁股立刻挨了一巴掌,沈辭吃痛,連帶著身形也不穩了。
鋼琴發出一連串的雜音,沒等沈辭抱怨,房間門就被推開了。
“我說你們干啥呢?傅硯觀你手生了?琴都不會彈了?知不知道已經……”
秦溯的聲音逐漸小了下來,三人面面相窺,隨機沈辭爆發出一聲尖叫,狼狽的從琴上爬下來,就近鉆到了琴底下。
秦溯有些尷尬:“那個……不是故意的……”
傅硯觀沉了臉:“滾。”"