日子過的越來越順風順水,沈辭一個人在家的日子也很歡樂,他不再像以前那樣坐在沙發上每天想著傅硯觀什么時候回來。
現在的他,光是用瀟灑兩個字都形容不了了。
傅硯觀的錢實在是太多了,多到沈辭買什么都不用顧慮,衣柜里的衣服直接更新換代,全部都是沈辭喜歡的樣式。
左腿上的傷還是會疼,但走路幾乎沒什么影響了。
大概瀟灑了小半個月,沈辭想到了傅硯觀,好幾天沒見到人,每天消息也發不了兩句。
這對于小情侶來說實在是太折磨了。
所以在又一個深夜夢到傅硯觀而驚醒后,沈辭抱緊被子,第二天果斷的到了傅硯觀公司樓下。
他是導航過來的,面前的這棟公司大樓他十分陌生,就像是從來沒來過一樣。
沈辭晃了晃頭沒有多想,挺著腰板進了公司,前臺沒見過沈辭,把人攔下后問有沒有預約。
而后在沈辭拿出他和傅硯觀合照后恭恭敬敬的把人請了上去。
“傅總還在會議室開會,您可以先到傅總的辦公室休息。”
沈辭道:“不用了,你告訴我會議室怎么走,我去那等他。”
傅硯觀的公司一共七層樓,在祈江市這種房價貴到要死的地方,傅硯觀竟然有一棟大樓,這讓沈辭虛榮心爆棚。
并發誓一定要抱好這條大腿。
走到會議室市外面,沈辭扒著窗戶偷偷看了眼,但會議室拉滿了百葉窗簾,他連個人影都看不見。
“喂!那個人。”
身后突然傳來聲音,還沒等沈辭回頭就被捏住了后頸拎到了一邊。
“你……你干什么?放開!”
沈辭推開抓著他的手,上下打量著面前的男人。
一身正裝,看起來應該是公司里的員工,就是……這張臉他好像在哪見過。
沒等他詢問,對方就先一步發難了。
“你是哪個部門的?不知道里面在開會嗎?你想偷聽什么?”
莫名被扣了一頂帽子,沈辭連喊冤的地方都沒有。
看見這人臭著的這張臉沈辭就也沒了好臉色。
“我能偷聽什么?那墻那么厚,隔音效果這么好,估計里面打起來我都聽不見吧。你了解前因后果嗎?上來就質問我。”
幾句話倒是堵的男人沒話說了,他掏出手機,沉聲問道:“你叫什么名字?”
“沈辭。”
“沈辭是吧,行……沈辭?”男人似乎愣住了,眼里的反感逐漸變得有些驚訝,他試探著問道,“你和傅硯觀的關系是?”"