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淮南此刻垂著眼,對自己的心里反應(yīng)感到無比的困惑。
明明主動做出親密動作的是他,可為什么…
他的心跳快得不可思議,咚咚咚的跳個不停?
灼熱的呼吸撲撒在人細嫩柔軟的脖頸上,他能感覺到,底下人的身體變得越來越僵硬。
他卻沒打算放過對方。
剛剛是因為情況特殊,所以暫時作罷,可現(xiàn)在什么問題都沒有,他說什么也不能放跑對方了。
“江渝,我剛剛就想問了…”
“什,什么?”江渝心頭一跳,下意識分泌了好幾口唾液,而后干巴巴的咽下,壓著心跳試圖轉(zhuǎn)過脖子去看對方。
但宋淮南實在禁錮的厲害。
他被牢牢地壓制在車門上,真正意義上的動彈不得。
宋淮南聲音帶著十足的不解,輕輕地問他:“你撒謊,怎么臉不紅心不跳的?”
江渝裝傻:“您在說什么,我太懂這意思。”
宋淮南唇邊揚起一個淺淡的弧度,“裝傻是吧。”
江渝:“……”不,他選擇裝死。
“行吧,我?guī)湍慊貞浺幌隆?/p>
“剛剛究竟是誰,一邊說我和他青梅竹馬兩情相悅,一邊又說我是他最親最好還最愛的男朋友?怎么,說完沒多久,現(xiàn)在就翻臉不認人了?”
江渝看地,迫切地想找個地縫鉆進去。
“江渝,回答我”,宋淮南在人手腕上碾磨了一下,把那塊容易染上緋紅的地方又添了幾分痕跡,他緩緩道,“我名頭這么好用嗎?”
二十七只小咸魚
被人觸摸過的地方,
仿佛一股電流從頭頂爭先恐后地涌向那里。"