當個灑掃丫頭
鎮南侯一時間也拿不定主意,“先將那女子捆了,帶回侯府。等我看過徊兒之后,再做定奪。”
“是!”馬車兩邊的侍衛異口同聲地應到。
這邊廂,為魚好不容易辨明方向準備跑,就被一隊訓練有素的侍衛提了起來。
你們放開我!放開我!
為魚說不了話,只能發出嗚嗚的聲音,兩手用力地比劃著,想要讓他們放了她。
可惜對方根本就不管她的死活,直接拖走,看都不看一眼。
為魚被粗暴地扔上另一輛馬車,還沒來得及看清車內的裝飾,只聽見“駕——”的一聲,汗血寶馬風馳電掣地就往城里跑去。
被重新捆得結結實實的為魚嘭地一聲撞在地上,疼得她齜牙咧嘴。
對面的侍衛連眼珠都沒動一下,冷漠地看著為魚從地上費力地挪動,好不容易才起來。
為魚氣得坐直身體,用眼神一遍遍凌遲冷酷無情的侍衛。
嘴里呼出的怒氣吹得散亂的額發飄起來,為魚這才注意到,自己身上穿著的,居然是一身喜服。
好嘛,哪個好人家大婚當日埋新娘子的?
難得做回好人,這下三界當個灑掃丫頭
已經在思考怎么和云徊拉進關系的為魚發現,自己似乎忽略了一件很重要的事!
她再次抬頭,看向床頭還未撤去的大紅簾帳,還有云徊身上的一身紅衣……
為魚突然覺得答應李蔚雨的請求也不錯。
這不明擺著,婚禮是為她和云徊舉辦的嗎?
為魚臉上浮上一絲得逞的笑容。
這么美的少年,以后就是自己的丈夫了?不知道他介不介意自己多幾個同伴?
那邊云徊咳嗽了幾聲,緩過來之后,輕聲問,“父親,家里這是在辦喜事?”
鎮南侯哼了一聲,差點沒忍住破口大罵,“皇上糊涂,明明你和大公主的婚事是早早就定下的,結果今天抬進門的,居然是個眼生的丫頭!”
“我鎮南侯的兒子,憑什么要被人這么作踐?!”
“徊兒放心,待我明日上朝,好好和皇上說道說道!”
鎮南侯久經沙場,大動肝火的時候氣場全開,一屋子的下人都屏氣凝神,連大氣都不敢喘一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