趙文若!
這個名字像一柄重錘,狠狠砸在蘇文的心上。
就在這時,離歌上前一步。
她沒有去觸碰符文。
她只是靜靜看著,手腕上那個囚犯的烙印,竟開始隱隱發(fā)燙,透出灼痛。
一股冰冷的殺意,從她身上一閃即逝。
她轉(zhuǎn)過頭,看著蘇文,那雙毫無波瀾的眸子里,第一次透出一種名為“血仇”的凝重。
“蕭見空。”
蘇文的拳頭,在袖中死死攥緊。
絕望感,扼住了他的喉嚨。
“但老侯爺深謀遠慮,他早就料到會有這么一天!”
魯一班咬著牙,打斷了這片死寂。
他的目光從青銅巨門上移開,落在蘇文的身上。
那眼神變得無比古怪,混雜著憐憫、敬畏,甚至……一絲恐懼。
“侯爺常說,世上最精妙的鎖,也需要一把獨一無二的鑰匙來開啟。”
“趙文若,他費盡心機,搬空了這里所有的圖紙,自以為得到了天下最精妙的‘鎖’。”
魯一班的聲音壓得極低,像是在訴說一個禁忌的秘密。
“可他永遠不會知道,沒有‘鑰匙’,他手里的東西,就是一堆毫無用處的廢銅爛鐵!”
蘇文的呼吸一滯。
“鑰匙……鑰匙在哪兒?”
他伸出那雙布滿老繭和傷痕的手,卻不敢觸碰蘇文,只是虛懸在半空。
“老侯爺那個瘋子……”
“他將整個神工造物的核心,把奇怪的東西……”
“用一種我至今都無法理解的禁忌之術(shù),鍛造進了你的骨血里。”
“小侯爺……”
“你,就是那把能開啟一切的,獨一無二的,活著的鑰匙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