盛元瑤:“?”
“一年半載后,我們還能是現在的實力嗎?”
盛元瑤:“……”
沈棠的聲音響起:“玄鶴真人……尊駕說的,陣法威能無眼,生死各憑天命,應當算數?”
委頓在地的玄鶴真人看著隨從的尸首,臉如死灰,連話都說不出了。
如果知道自己的“打壓”會得到如此慘淡的結果,早在楊德昌來挑唆的那一天就該把他轟出去,這次的典禮壓根就不該來。
可現在什么都晚了……生死各憑天命還是自己當眾說出去的話,現在怎么吞?
那話是被陸行舟吊著說出來的……玄鶴真人看著陸行舟始終笑吟吟的神情,眼眸里終于有了些恐懼。
沈棠還不饒人:“所以本宗門下弟子的能力,以及破術之道、陣法之道,真人以為如何?”
玄鶴真人還是不說話。
壓根不需要說話,萬眾之中展示如此威能,這時候夏州各勢力臉都是白的。
柳擎蒼曾經把陸行舟這種變態趕出去?
沈棠等不到他的回應,又繼續說自己的:“王副幫主,東江幫也要和我們比劃一二么?”
王副幫主看了看眼前白發藍瞳的女子,沉默了好一陣子,才慢慢道:“誤會,東江幫只是來觀禮的?!?/p>
他和獨孤清漓只是交手了一合,就沒有再動。
說一千道一萬這是別人的開宗典禮,皇帝旨意還壓在那呢。公開的挑戰還說得過去,可趁亂圍攻那就等著被夏州城主往上參本吧,說不定東江幫都要毀在這件事上。此前混亂之下有點腦熱,結果被獨孤清漓一攔也就清醒了,這時候傻子才會繼續作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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威震千里
沈棠也抬了個轎子:“東江幫乃本郡第一大幫,周遭貨物基本都是貴幫負責運送流轉,以后本宗貨物說不定也有委托貴宗之處,大家完全可以合作。”
王副幫主勉強笑了笑:“當然,今日沈宗主神威震千里,本幫很樂意合作?!?/p>
沈棠的目光又落在吳劍塵身上:“適才吳宗主沒有如焚香樓那般趁亂搞事,沈棠在此謝過?!?/p>
吳劍塵慢慢道:“萬眾之中公開挑戰,技不如人沒什么可說的。那種趁亂行刺之舉,本宗不為。”
沈棠點了點頭,看看腳下的尸體:“無論是吳宗主也好,玄鶴真人也罷,公開挑戰,無可指摘。唯有焚香樓,在別人比武較量之時暗施偷襲……本宗在此宣布,與焚香樓從此敵對,道左相逢,不死不休!”
白馳扶著委頓的白鏡天,厲聲道:“沈棠!你敢!”
“那就看本座敢不敢?!鄙蛱牡溃骸皝砣?,將他們押下去?!?/p>
很快有曾屬丹霞幫的天行劍宗弟子獰笑著過去,“砰”地一巴掌抽得白馳牙都掉了兩顆:“奶奶的,吃我們的絕戶,好不好吃?”
白馳:“……”
那弟子一把封住白馳啞穴,一群人將白家兩人拎狗一樣拎走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