卻聽陸行舟把霍璋那事大致說了一遍,又道:“這事國師應(yīng)該會出手,你們裴家主要做一些后續(xù)的配合,這個不用我說。我想說的是,霍璋那邊如果能快速拿回城,為了掩蓋問題有可能會向民眾舉屠刀的,裴家有能力的話,看看能否盡量幫忙保全?!?/p>
裴初韻看了他一眼,忽地失笑:“你啊……說你是魔道徒……”
“兩回事。既然知道了,能考慮的就多考慮一點吧。”陸行舟嘆了口氣:“終究我也不算什么大俠,沒想過親自去做不是?”
“咳?!鼻胺絺鱽砼徕暤母煽嚷暎骸岸嘀x陸兄護(hù)送舍妹回家,不知有什么事嗎?”
裴初韻這回理直氣壯得很:“當(dāng)然有正事啦,要不要請人進(jìn)去聊?”
裴鈺:“……”
陸行舟笑道:“讓初韻和裴兄說吧,我另外有些事,就不多叨擾了?!?/p>
裴初韻奇道:“你要干嘛去?”
“之前我覺得自己實力不夠,又坐個輪椅,行事只能低調(diào)?,F(xiàn)在我都當(dāng)面揍齊退之了,也沒什么可藏的,那意味著也可以揍些別人。”陸行舟一邊拱手,一邊向后飄退:“恰好煙雨樓離此地很近,我去逛逛。”
目送陸行舟離去的瀟灑模樣,裴鈺面無表情:“看夠了沒?”
裴初韻梗著脖子:“誰看他了!我在想詩!”
裴鈺嘆了口氣:“以前我覺得他對付霍家無異于蚍蜉撼樹,如今卻覺得霍家招惹了這樣的仇敵,早晚要倒大霉的?!?/p>
大家都知道陸行舟干嘛去了。
霍珩煙雨樓請客,讓齊退之去請裴初韻。
雖然不知道他葫蘆里賣的什么藥,陸行舟也沒必要知道,只要知道這是一個很好的發(fā)作借口就行。
煙雨樓上,晉王顧以誠和霍珩相對而坐,席間還有一些王侯公子小姐,都在小酌。
齊退之與陸行舟的戰(zhàn)況,早已有人傳給了他們,這小酌都顯得有些沉默。
這一次并不是霍珩請客,是晉王顧以誠,只是齊退之在太學(xué)門口不方便這么說,便拿霍珩的名頭來用罷了。
有一種現(xiàn)象,如果晉王私會什么臣僚、甚至只是和二代相處,都會有些不妥當(dāng)。但偏偏大庭廣眾,一大堆二代紈绔吃個飯喝點小酒,晉王也與會,這就屬于極度正常的現(xiàn)象,都是年輕人嘛……
就連裴鈺有時候都會應(yīng)邀參與此類飲宴,這一次如果席間還有裴初韻,那就更為正常。
所以選擇煙雨樓這個有裴家背景的酒樓,也是有講究的。在裴家自己的酒樓、又有一大堆二代公子小姐,也是給裴初韻一個安心的信號,可以安然赴宴。
顧以誠這一次請裴初韻,是終于打算親自接觸了……齊退之明顯不靠譜,打又打不過裴初韻,裴初韻所重視的文采項目也他也不行,現(xiàn)在都傳言陸行舟私入裴府找裴清言提過親了,這進(jìn)度被人打下一大截怎么行?
加上之前見過“圣地嫡傳”,白毛藍(lán)瞳的長得就不像個正常人,他顧以誠哪能聯(lián)這種姻,生個白毛還要不要奪嫡了?于是他這回真打算自己來聯(lián)裴初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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爭風(fēng)吃醋多正常