抱了她,然后把她帶回自己寢宮了。”
裴如凇:“……”
烏鴉:“需要幫你請大夫嗎?”
“摸她?抱她?帶她回寢宮?”
烏鴉點頭點得像啄木鳥,裴如凇深吸一口氣,
箭步如風地拔腿沖向正殿,
身后挾著滔天黑氣,
嗓音里飽含著委屈與不敢置信,
比滿城的大雪還要凄涼:“殿下!”
“摸了,抱了,
帶回去了。”
聞禪正低頭回信,顯然是早有預料,聽見他的動靜,頭也不抬地道:“但是試探,巧合,出于同情。非要說有什么別的心思,那就是看到她時一直想起你。她是很可憐,但你一點都不可憐,沒什么可比的。”
裴如凇一口氣哽在了嗓子眼:“……”
聞禪這才從文書中移開視線,八風不動地看向他:“還有別的問題嗎?”
三尺高的氣焰悄無聲息地回落,猶如冰雪落進溫熱掌心,化作一灘軟綿綿的涼水。
裴如凇走到聞禪身前,張開手臂團團抱住她,賭氣似地故意用冰涼的側臉去貼她臉頰:“話都被殿下說完了,我再問什么都顯得不懂事,殿下太狡猾了。”
聞禪側頭,在他唇角安撫地親了一下,懶洋洋地笑道:“沒問題更好,嘴閑著可以用來做點別的事。”
裴如凇:“這么主動,果然還是心虛了吧?”
聞禪:“……”
沒等她回答,裴如凇已經俯身吻了下去,從外面帶回來的清冷雪氣和她身上的暖意交織,融合成溫柔的潮shi,妥帖地撫平了那些炸起來的毛毛刺刺。
良久唇分,裴如凇抱著她不肯撒手,還有點哼哼唧唧的不滿意:“我都沒有去過殿下的扶搖宮。”
“那是后宮。”聞禪的視線隱晦地向下一瞥,“你就別想了。”
裴如凇:“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