難道還要她感謝他嗎?
姜且手腳并用,也不管是哪里,會不會傷到人,就胡亂的朝男人身上招呼過去,只一門心思想把這些年積攢的怨氣和委屈發泄都出來。
然而大病初愈的身體虧空的厲害,哪怕使出了吃奶的力氣,也不足以起到分毫的作用。
還沒把男人如何,自己倒是先累的氣喘吁吁,不費吹灰之力就被‘制服’了。
男人居高臨下俯視她,他早已失了耐性,臉上連假笑都不見了,冷的仿佛能滲出水來,一手摘下腕表,接著就摸向了襯衣扣子。
他的吻落在身上的時候,姜且真切的明白了什么叫螳臂當車。
偌大的臥室一時寂靜到落針可聞,只有兩道壓抑又沉重的呼吸聲相互交織在一起,禁忌又隱匿。
直到哇的一聲啼哭驟響。
男人繼續不下去了,撐起身體坐起來,大發慈悲放過了姜且。
身下的人卻遲遲沒有動靜,男人低頭,當觸及到她的面容時,眉頭頓時擰成了一個‘川’字。
就見姜且眼神渙散,滿臉淚痕,領帶系住的雙手哆哆嗦嗦擋在身前,仿佛受到了什么巨大的驚嚇。
他一頓,“怕我?”
姜且光流淚不出聲,卻比歇斯底里更讓人不忍直視。
終于,男人看不下去了,抽走領帶的同時,帶著薄繭的大掌拭去她眼角的淚珠,低沉道,“姜且,跟我服個軟就這么難嗎?”
不熟你爬我的床
男人低沉的聲音在耳畔響起,像是詢問,又像是喃喃自語,總之語氣讓人琢磨不透。
姜且‘重獲自由’,緩了片刻才恢復如常,帶著一身紅痕坐起來。
她皮膚嫩,哪怕只是輕輕一碰,就能留下痕跡。
此刻也是一樣,仿佛一朵被狂風暴雨席卷過的花,看著可憐又無助,卻又讓人不由得萌生出一股想要蹂躪的念頭。
姜且自然也注意到了他的目光,啞著嗓子,“周總想要的,怕不只是想讓我服軟這么簡單。”
男人輕笑,一眨不眨盯著她,“那你倒是說說,我想要什么?”
那雙紅腫的眸子落在他身上,姜且緊抿著唇瓣,見他用一種逗弄養在籠子里的鳥般的架勢看著自己,兩行眼淚再一次沒出息的流了出來。
但是下一秒,就被她狠狠抹去,“我們又不熟,我怎么會了解你。”
男人似笑非笑,“不熟你爬我的床?”
猝不及防提起當初,姜且臉色一白,卻不甘示弱,“周總一副火急火燎的樣子,是舒小姐滿足不了你了嗎?”
說到這里姜且忽然電光火石間想到什么,冷笑一聲,“難道周總又在外面開枝散葉了?”
“原來在周太太心里我這么厲害。”男人意味不明笑了聲,“你想聽什么答案?”
她沒被他繞進去,而是反唇相譏,“周總不敢承認,是怕我向爺爺告狀嗎?”"