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默了默,似乎有些接受不了,兩條劍眉皺起來,“你一定要用這副公事公辦的口吻跟我說話嗎?”
“不然呢?”她好笑的看著他,“你雖未婚,但我已嫁,這是磨滅不了的事實。”
他笑了,“只有你在乎這個。”
她頓住,很快意識到了不對,“你想說什么?”
他拍拍他身邊的位置,示意她坐下。
“我又不吃人,你何必躲我?”
“林醫生,”她沒動,“你知道我最討厭賣關子的人。”
他被她謹慎的模樣再次逗笑,同時也觀察她的反應,“周衍和文瀾似乎走的很近。”
姜且抽了張紙巾擦嘴,面不改色地說,“文家是主,自然不會怠慢貴客。周衍和文瀾有接觸,也無可厚非。”
他略微詫異的口氣,“你現在也學會自我欺騙了嗎?”
“否則怎么辦?”她反問,“你能阻止他們?”
林淮拿起旁邊的一杯香檳抿了一口沒說話。
今晚文家明顯醉翁之意不在酒。
滿月宴新生嬰兒卻全程沒露面,只圍著周衍團團轉,意圖昭然若揭。
倘若文瀾和周衍真的走到了一起,于他而言也未必是件壞事。
只是有件事,他迫不及待想知道結果,“如果我娶你,你嫁不嫁?”
他忽然語出驚人。
望著他一本正經的模樣,姜且哭笑不得,“你這是喝了多少?”
他不答,只用一雙黑眸凝望她,大有一種不達目的誓不罷休的勁頭。
姜且逐漸意識到他是認真的,不假思索地說,“我們沒可能了。”
他像是接受不了,半晌才找到自己的聲音,“你還在怪我?”
“老實講,有這部分的原因,從前我以為你值得托付,可你放棄我的時候,卻連眼睛都沒眨一下。不過我能理解你的選擇,要是你把別人搞大了肚子,我也做不到無動于衷。”"