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且在他看中看到了強裝鎮(zhèn)定的自己,下一秒,就聽他說,“姜小姐這不是明知故問嗎?你明知道我費了多少心思,才拿到孩子的撫養(yǎng)權(quán)。她對我有多重要,你不知道?”
“重要到她18歲之前,周總可以放棄所有投懷送抱的女人?”
“姜小姐還真別用激將法,”男人嘴角噙著一抹勝券在握的笑,“只要你能禁得住誘惑,我一定沒問題。”
姜且嗅著他身上傳來的熟悉氣味,“你覺得我像幼稚園的小朋友一樣好騙嗎?”
“在床上的時候,姜小姐的確挺好騙的。”
他臉不紅心不跳,但眼神和語調(diào)卻曖昧到了極點,“我說結(jié)束你不就信了?”
姜且簡直不敢相信自己聽到了什么,周遭這么多雙眼睛,他怎么能如此口無遮攔?
“你喝醉了!”
她伸手去推他,他卻趁機一把握住她手。
格外肆無忌憚。
“我說錯了嗎?”
姜且嘗試了幾次把手抽回來,卻最終都以失敗告終。
他似乎心情很好的樣子,瞥見她紅貝殼一樣的耳朵,嘴角的弧度勾的更大。
“你害羞什么?”他一個用力把她拽到自己身前,兩具身體嚴絲合縫貼在一起,“你我夫妻三年,孩子都生了,做什么不正常?”
真是越說越離譜。
姜且簡直沒臉去和戚許蔣聿去吃飯了。
深吸一口氣,她說,“周衍,別的事情我不管,但你要是敢把人帶回家里,明天一早我就會去起訴要回周意的撫養(yǎng)權(quán),這事沒的商量。”
“姜小姐,”男人握住她的那只手一陣陣傳來暖意,很快就讓姜且冰涼的小手也跟著暖和起來,他一字一頓,“協(xié)議書里只規(guī)定不能再婚,我沒觸犯。”
她瞪他,故意讓他顏面盡失,揚聲道,“既然周總手頭拮據(jù),這次算我請你。錢就不必還了,你說的沒錯,好歹夫妻一場,這點忙我還是能幫的。”
話音落下,她大力把手抽出來,從手提包里抽出一沓鈔票,直接在眾目睽睽之下塞進男人手里。
趾高氣揚的架勢宛若在包養(yǎng)男公關(guān)。"