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說蔣聿?還是戚許?”
他毫不留情諷刺,“他們要是真能幫到你,剛才也不會是我抱你回來了。”
姜且雖然有被嚇到,但還不至于被嚇傻。
“要是沒有你,我也不至于被文父挾持。”
他嗤笑,“我又沒別的意思,何必拒人于千里之外呢。就當還你在公眾面前幫我澄清的人情,我從不愿欠別人。”
“那就煩請你盯著點文家人的一舉一動,別讓歷史重復上演。”
之后兩人誰都沒有再說話。
姜且是怎么睡過去的,她一點印象都沒有了,總之迷迷糊糊就閉上了眼睛。
男人雖然臉色不怎么好看,卻一直也沒從病房出去。
看著她在睡夢中依舊緊皺的眉宇,不由得冷嗤了句,“真是倔的要命。”
——
次日一大清早,戚許看到新聞風風火火趕回來的時候,姜且已經醒了。
她一進門就看見姜且又憔悴三分的面色,急的都快哭了。
“都怪我不好,昨天我就不該離開的,你要是出了什么事,我這輩子都無法原諒自己了。”
姜且擠出一個虛弱的笑。
“是文家來尋仇,跟你有什么關系,漏水的事情處理好了?到底怎么回事?”
“別提了,都是妞妞搗的鬼。”
妞妞是戚許養的一只貓,白天工作時,她就把它放在家里看家,誰知道竟然偷偷跑進洗手間還誤打誤撞把水龍頭打開了,害的她又損失了一大筆賠償金。
“事情解決了就好。”
姜且也是哭笑不得,但戚許消息卻很靈通,“怎么回事,我聽說是周衍送你回來的?”
姜且把事情一五一十說了,戚許越聽眉毛皺的越緊,“按理說從你倆的婚房到醫院并不算近,他怎么來的這么快?”"