四目相對,姜且后背不由得一陣發涼。
自從文父落馬,連帶著文母和兒子都受了牽連。
文家相當于被‘抄家’,他那副打扮明顯是偷跑出來的。
出來的第一時間不去找家人匯合,而是來到她的病房,只要不傻,都知道他意欲何為。
窮途末路的人,什么都干的出來。
文父的目光在和她對視上的那一瞬間頓時變的兇狠,確定沒找錯病房后,就開始瘋狂擰動門把手。
姜且沒有傻到拖著帶病之軀妄圖與他抗衡,拿起手機的雙手控制不住的發顫,在失敗三次之后,終于解開了鎖。
她想也沒想就打給了蔣聿。
那邊倒是接通的夠快,“出什么事了?”
姜且一手掐著胳膊讓自己保持冷靜,“文父在我病房外,你快帶人過來。”
那邊愣了一下,立馬爬起來穿衣服。
短短幾分鐘的通話,文父那邊就已經把門把手拽的震天響了。
這么大的動靜,護士站就在附近,不可能聽不到。
但卻遲遲沒有人過來,唯一的解釋就是人被支開了。
姜且盯著搖搖欲墜的門板,慌亂不已的拽過輸液桿握在手里防身。
就見惡狠狠想要撬開房門的文父忽然停下了動作,就在姜且不知所以的時候,另一道黑影急匆匆的跑過來遞給了他一個東西。
借著忽明忽暗的手機燈,姜且看清了那把鑰匙。
——
蔣聿帶著幫手,把油門踩到底,然而緊趕慢趕抵達醫院時,還是撲了個空。"