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衍好整以暇,“就那么心疼那對母女?”
周父張了張嘴,蒼白的解釋,“我不過是看她可憐,她一個女人帶著孩子不容易,總要有些錢傍身。”
說到這里又怕兒子起嫉妒心,為難情人和孩子,于是抓緊保證道,“你放心,爸知道輕重,你得那份家產,我一分都不會動。”
局勢在不知不覺中,就被周衍化被動為主動了。
看著眼前的父親,他沒有絲毫動搖,“還有三十五分鐘。”
“你鐵了心要與我作對是嗎?一個丫頭片子,你隨時可以再生!”周父不明白他固執(zhí)個什么勁兒。
周衍卻只是在倒數,“三十三分鐘。”
周父閉了閉眼,羽翼豐滿的周衍,早就不是他輕易能控制的了的。
“還愣著做什么?”
他轉頭,呵斥秘書放人。
老來得女,周父很寶貝這個小女兒,生怕周衍犯渾,讓孩子受傷。
二十分鐘后,庭院進來一輛車,保鏢抱著哭的快要暈厥的小家伙出現在了周衍的面前。
小家伙臉上都是淚痕,小小的身子軟成一團,手上還有掛針的痕跡,要多可憐就有多可憐。
余承跑過去接過孩子,周衍扯了把領帶,二話不說抬腿就朝帶走開心的保鏢踢了過去。
這一腳用了十足的力。
保鏢毫無防備,捂著xiong口跪倒在地上,連額頭的青筋都暴起來了。
“您這是做什么!”
周父的秘書見狀,不明所以。
周衍冷眼掃過去,“以后誰要是再敢打我女兒的主意,這就是下場。”
但實際這句話是沖誰說的,所有人都心知肚明。
周父更是敢怒不敢言。
周衍深呼吸平復了心情,抱過小開心時,只有他自己知道,雙手都在發(fā)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