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面不改色,“因為她知道我接近你目的不純,換成有人這樣接近我在意的人,我也喜歡不起來?!?/p>
姜且沒說話,卻并不代表相信了。
世界上哪有什么大公無私的人,他多半帶有自己的目的,只不過找借口不愿說罷了。
姜且說,“老爺子他們應該還不知道我做尸檢的事,否則早就沉不住氣了,所以周衍要么把報告銷毀了,要么只能藏在辦公室,我想去試試看?!?/p>
“但是據我所知,周夫人那邊,應該已經知道了,昨天晚上,周衍去了?!?/p>
姜且再度錯愕,“你哪來的消息?”
蔣聿笑的耐人尋味,“姜小姐未免太小看我了,我就不能是‘雙面間諜’嗎?有錢能使鬼推磨,收買幾個傭人還不是分分鐘的事?!?/p>
沒想到他還留了一手,姜且百思不得其解,“你為什么要了解周家的動向?”
她一頓,又試探,“你和周家有過節?”
如果是這樣,那他做的一切就說的過去了。
可蔣聿卻一本正經注視她眼睛,樣子并不像是在開玩笑,反問,“我就不能是單純為了你嗎?”
吃醋的男人
明明鄭重其事的語氣,姜且卻不知為何,從中聽出了一絲曖昧。
“為了我?”姜且穩住心神,沒有被他影響,“我和你有這么大的交情?”
蔣聿深吸一口氣,半開玩笑半認真的說,“這話其實挺傷人的,不過站在你的角度上看,也沒毛病?!?/p>
什么叫站在她的角度?
姜且不禁反問,“是發生了什么我不知道的事情嗎?”
“看來你是一點也不記得了?”
蔣聿苦笑,“大一的時候,你站在迎新晚會的舞臺上,可不是這么說的?!?/p>
他意味深長看她一眼,語氣頗有一種怨念在里頭,“原來學姐當時的慷慨激昂,是在騙人。”
姜且盯著他那張近在咫尺的臉,看著看著,似是忽然想起了什么,不禁自己都覺得不可思議。
“你是那個我捐贈過的學弟?”
姜且脫口而出之后,才反應過來表達的不恰當,忙不迭道歉,“對不起?!?/p>
蔣聿卻是滿不在乎的擺了擺手,“事實而已,沒什么好否認的,更何況,當時助學金遲遲批不下來,要不是學姐的那筆救命錢,我只怕連軍訓都熬不住,直接就收拾鋪蓋卷回老家了?!?/p>
他倒是想的開,提起這件事,大大方方的笑了出來。
姜且簡直做夢都沒想到,會和他以這種方式重逢。
“你變化真大,”姜且由衷的感慨,“不過你是不是換了名字?”
“對,之前我跟著爸爸姓,現在是跟媽媽,我想重新開始。”
他這么一說,姜且句差不多能理解了。
“所以你真是來幫我的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