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樣一來,即便露餡,他們也能推卸的一干二凈。
“地址在哪兒?”姜且立馬追問。
這次,文瀾卻不肯說了,“我可以提供給你,但前提是,我要五百萬美金。”
文瀾的獅子大開口讓姜且一度有些懷疑自己的耳朵,“你要多少?”
“我知道數額有點大,但是五百萬為自己買一個公道,我覺得你并不吃虧。”
不得不說,這一點,說到姜且的心坎上了。
是了,她要的只是一個公平。
別說五百萬,就算傾其所有去換,她也心甘情愿。
人非圣賢,孰能無過。
但周家的所作所為,已經沒有原諒的必要了。
只是姜且還沒到病急亂投醫的地步,“當時在場的人,屈指可數,你把錄音給了我,不就相當于是出賣了自己,你就那么有把握,我能把文家繩之以法?”
知道她不會輕易就相信,文瀾二話不說,直接動手摘下了自己的墨鏡和口罩,露出自己不堪入目的一張臉。
“你這是…被打的?”
姜且和秘書都震驚了。
見她把自己捂得嚴嚴實實,起初只以為是不想露面,不想,竟然是為了掩蓋傷勢。
“我爸爸親自動的手,沒想到吧。”
文瀾自嘲一笑,“姜且,其實你大可不必懷疑我的用心,我不愛周衍,接近他,勾引他,實非我所愿,若不是我一個人力量不夠,我也不會冒險跟你合作。”
秘書和姜且對視一眼,提出質疑,“你為什么不去報警?就算是親生父親,也沒權利對你動手。去找警察主持公道,不是更明智的選擇嗎?”
“我一沒人證二沒物證,誰會相信呢?更何況,我媽還在他手上。他‘弄死’我們,簡直比踩死一只螞蟻還要簡單。”
文瀾的無奈何嘗不是姜且的無奈,若周、文兩家聯手,她即便壓上全部也不過是螳臂當車。
“除此之外,你手里,一定還捏著其他的把柄吧?”
“私相授受,中飽私囊,常在河邊走,哪有不shi鞋的,只要你給錢,我愿意把我所知道的一切,都和盤托出。”
“想好了,不后悔?”
“我命都快沒了,拿什么后悔?”
姜且果然不曾看走眼。最后,她答應了文瀾的條件。
她走后,秘書無比擔憂,“姜董,您有把握嗎?”
“只要是人,就肯定會有軟肋,硬碰硬我肯定不是對手,但是上流圈子,最忌諱的就是丑聞二字。文父身為父母官,多少雙眼睛都在盯著,容不得他出一絲一毫差錯,這就是我們最好的突破口。”
“您是想借助輿論的力量?”秘書一點就通。"