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還不是你和蔣聿鬧的,”文瀾消息倒靈通,“姜且,告訴我實話,舉報電話是你打的嗎?”
“不是你嗎?”姜且愕然。
文瀾覺得荒唐,“怎么可能是我,事發(fā)的時候,我正跟——”
她戛然而止,顯然心存防備,“總之與我無關(guān)。”
姜且不著痕跡岔開話題,“蔣聿怎么樣了?”
“做了筆錄,就放他出來了,什么事都沒有。”
文瀾答完,笑瞇瞇問,“警察都來了,所以你們被捉奸在床了?”
姜且冷眼掃過去,“你要再信口開河,不用我出去,現(xiàn)在咱們就一拍兩散。”
“那么兇干嘛,既然都是一條繩上的螞蚱了,相互誠實,不是最基本原則嗎?”
“那你誠實嗎?”
姜且走上前,一把遏制住她腕子,將她手里握著的手機奪了過來。
屏幕一亮,錄音頁面無比清晰,把文瀾從進門到現(xiàn)在,兩人之間所有的對話都錄了下來。
自知理虧,文瀾咬著唇?jīng)]說話。
姜且冷笑,一不做二不休,直接打開窗戶拋了出去,連‘搶救’的機會都沒留下。
識破
九點整,文瀾點好最后一根蠟燭,套房的門被推開了。
心知肚明是誰,她沒半點驚訝,回頭時,露出一個無比溫柔的淺笑。
“準備的真是充分。”
男人嗤笑,像是剛應(yīng)酬回來,身上帶著酒氣。
文瀾拿不準他的意思,“衍哥是不喜歡嗎?”
“喜不喜歡耽誤什么嗎?”
這話像是暗示,文瀾不知道是不是自己想多了,但臉頰卻不爭氣的紅了。
在周衍面前,她縱然表現(xiàn)的再經(jīng)驗豐富,也總是會被打回原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