愣住一瞬,姜且直接被氣笑了。
“你今晚特意過來,就是為了這個?”
他注視她眼睛,“你一直推三阻四,難不成心里真有蔣聿?”
“你胡說八道什么?”姜且覺得莫名其妙,卻又掙脫不開。
“既然沒有,就是接受我了,我又不是不負責,你還擔心什么!”
說著作勢便要吻下來,姜且偏頭躲開他的唇,周衍卻不依不饒。
掙扎間,姜且忽然察覺出不對勁,蹙眉看他,“你喝酒了?”
味道很淡,不仔細聞不出來。
“酒壯慫人膽,”周衍一本正經(jīng),“不喝點,怎么敢來找你。”
姜且一個沒忍住,噗嗤一聲笑出來,“你少油嘴滑舌。”
“我是否油嘴滑舌,你嘗嘗不就知道了。”
他溫熱的大掌捧住她的臉,不給她絲毫閃躲的空間,低頭就吻了下來。
姜且仰頭被迫接受他的吻,小家伙洗了澡,就在房間里磨蹭著不肯睡。
阿姨拿她沒辦法,隨時都有可能出來‘求助’。
姜且一顆心都跟著懸了起來。
好不容易等他發(fā)過了瘋,姜且還不等說話,就氣喘吁吁被他打橫抱了起來。
突然懸空,姜且嚇了一跳,卻捂住嘴不敢發(fā)出聲音,任由他大步流星把她抱進次臥。
躺在床上,她抵住他壓上來的xiong膛,她大驚失色說,“孩子還在呢。”
他不為所動,覆在她身上,半開玩笑半認真的說,“我讓阿姨帶她出去?”
“你說的是人話嗎?”
姜且哭笑不得捶他一下,卻被這個無恥之徒趁機握住了手。
他低著頭,挺拔的鼻尖蹭上她的,聲音前所未有的溫柔繾綣,“你敢說你不想我?”
“不想。”姜且果斷的將頭往旁邊一撇,不去看他那雙蠱惑人心的眸子。
他輕笑,并不把她絕情的話放在心上,溫熱的薄唇在她脖頸輕咬一口,頓時姜且半邊身子都麻了。
“你別犯渾行不行?我們離婚了,這算什么?”
“你想算什么?”他灼熱的呼吸打在她臉上,一雙眸子仿佛回洞察人心,“怕我找你負責?”
“我不是非你不可,就算你對我用強,也改變不了什么。”她盯著床單上的紋路,說的不近人情。
聞言,男人卻忍不住笑了出來,“我還以為姜小姐會把我送進去,沒想到到底還是不舍得。既然如此,我也不必克制了。”
姜且冷嗤,“說的那么可憐,你與何美妍的事,公司傳的沸沸揚揚,你以為我沒長耳朵?”
“逢場作戲而已,姜小姐要是當真,就更應該給我一個名分了,”他在她耳邊厚顏無恥的自夸,“我可不是那種吃著碗里看著鍋里的人。”"