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之前工地的事,我們打過交道,蔣先生對我還有印象嗎?”
舊事重提,蔣聿捶在兩側(cè)的手,在無人注意的地方握成了拳頭。
他面上卻是不顯山不漏水,“自然,還要多謝周夫人慷慨相助,要是沒有您的二十萬,我母親恐怕也挨不到今天。”
那是他墮落的開始。
這筆錢,蔣聿時(shí)刻銘記于心。
“舉手之勞,不足掛齒。”柳怡擺了擺手,“你我現(xiàn)在是并肩作戰(zhàn)的戰(zhàn)友了,只要你辦事得力,后面還有重謝。”
這話里還有第二層意思。
蔣聿眉心微擰,有些話到了嘴邊不吐不快,卻又懼怕后果。
柳怡使了個(gè)眼神叫他坐下,親自動(dòng)手,給他倒了杯茶。
“這是今年剛下來的金駿眉,味道很不錯(cuò),蔣先生嘗嘗。”
“我哪配喝這么貴重的茶葉,”蔣聿看著送到面前的茶杯,自嘲一笑,“周夫人的心意我心領(lǐng)了,晚上還要趕回公司處理點(diǎn)事,咱們不妨長話短說吧。”
和周父對視一眼,柳怡放下茶壺,挑眉問,“上次交代你的事,辦的怎么樣了?”
“沒成。”
蔣聿沒給自己找任何借口。
就那么坦坦蕩蕩的說出了結(jié)果。
只見周父的臉?biāo)蚕⑷f變,從面帶微笑到怒不可遏,前后只用了不到三秒。
柳怡也掛了臉,皮笑肉不笑說,“蔣先生,我需要一個(gè)合理的解釋。”
蔣聿盯著桌子的一角,“行動(dòng)過程中,周衍來了。”
“這么說,他親眼目睹了你和姜且上床?”
兩人峰回路轉(zhuǎn),表情瞬間大喜。"