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母三步并做兩步走過來,把自己帶來的藥放到桌子上。
看到是中藥包的瞬間,戚許腦袋都大了,這要喝到什么時候啊?
然而還沒等傷心,就聽見程母語重心長的對她交代。
“這件事交給別人辦我都不放心,你一定要督促程志一碗不剩的喝光。”
戚許簡直懷疑自己的耳朵,“不是給我喝的?”
程母嗤之以鼻,“生男生女又由不得咱們女人做主,平白無故讓你受這種罪做什么,自然是——”
她捂嘴,感覺自己說多了,“總之你看著他喝就是了,這是一星期的量,喝完了我再讓司機送,咱們程家的香火,可都指望在你身上了。”
程母笑著拍了拍戚許的肩,故意無視兒子發(fā)沉的目光,頭也不回的走掉了。
剩下兩人四目相對,戚許想笑卻又不敢笑,難怪程志不愛回家,這樣沉重的母愛,誰能受得了?
“好笑嗎?”
他的聲音一出,她立馬抿唇搖頭。
腦海里不知怎么,又浮現(xiàn)出那天早上在老宅床上的窘迫。
程志卻像是忘記了之前的尷尬,只說,“給你三天時間,選個想去的地方。”
“什么意思?”
戚許一怔。
男人放下筷子,“婚禮不辦,蜜月不能再拖。”
否則就要讓人生疑了。
——
周末的時候,姜萊再次發(fā)來了催款的信息,并表示學(xué)校那邊已經(jīng)同意了他的讀書申請,希望姜且可以盡快打錢過來。
好巧不巧,黃隊那邊與此同時終于發(fā)現(xiàn)了姜廣濤的行蹤。
根據(jù)發(fā)過來的照片姜且辨認了下,是他本人無疑了。
沒想到為了逃脫牢獄之刑,姜廣濤竟然把自己打扮成了一個本地的村民,灰頭土臉不說,竟然還扮起了殘疾,當(dāng)真豁出一切了。"