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進(jìn)門看見有人等候,男人先是一愣,隨后臉上的疲倦頓時一掃而空。
取而代之的,則是一抹痞笑。
“孤枕難眠?特意等我?”
她忍不住想笑,“我看你還是不累。”
“姜小姐這話錯了,男人一回家就喊累,肯定是在外面做了壞事。”他扯拽領(lǐng)帶的動作帶著幾分漫不經(jīng)心,“我規(guī)矩的很,一直潔身自好,就差出家做和尚了。”
她不與他斗嘴,“聽秘書說你晚上去應(yīng)酬了,洗手吃點東西再睡吧,小心把胃熬壞了。”
然而他洗了手出來,卻不著急吃東西,而是徑直將她抱進(jìn)了懷里。
“你干嘛?”她驚呼。
“想你了。”
他把俊顏埋在她脖頸,貪婪的涉取她身上獨有的香氣。
姜且看著全身鏡中,兩人糾纏在一起的畫面,半邊身子都麻了。
“不嫌累?趕快吃了東西休息吧。”
“知道我辛苦,還背著我和野男人聯(lián)系?成心讓我吃醋?”
“你胡說八道什么!”姜且趕緊解釋,“他不過是打了個電話,象征性的問候了我?guī)拙淞T了,前后連五分鐘都沒說上。”
他卻充耳不聞,一口篤定,“蔣聿不對勁。”
姜且迎上他的漆黑的眸子,“哪里不對勁?”
他蠻不講理的說,“從頭到腳都不對勁。”
她失笑,“別是你嫉妒心作祟吧?”
他在她白皙飽滿的耳垂上不輕不重咬了一口,見她疼的皺眉,才松開。
“你愛他?”
“當(dāng)然不。”
“那他有什么值得我嫉妒的?”男人滿意的盯著他在她身上留下的痕跡,“應(yīng)該是他羨慕我才對。”
姜且懶得理會他的爭風(fēng)吃醋。
不過在蔣聿的問題上,她也的確存在和周衍一樣的疑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