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正好我還沒吃飯,你想吃點什么,我來做。”
“你對自己的廚藝就這么自信嗎?”
戚許不由得打趣。
姜且回頭,故作惱怒的瞪她一眼,“你今天不吃也得吃,我一定會讓你刮目相看的?!?/p>
戚許想笑,卻笑不出來。
前不久她打電話回家,姜廣濤的人大概是怕她反水,已經先一步派人到家中,把她家人變相軟禁起來了。
父親已經進了監獄,唯一的家人不能再出事了。
她一點風險都不敢再承擔。
“怎么了,你看著我干嘛?”
察覺到她的失神,姜且好奇的走到了她的身前晃了晃手。
戚許張了張嘴,到了嘴邊的話,到底還是咽了回去。
“我在家待著太無聊了,今天還是去上班吧,等下我跟你一起走。”
“我看你狀態不是很好,要不在家多休息幾天吧。”
姜廣濤對她的所作所為,姜且雖然嘴上不說,實際心里比誰都愧疚。
戚許也看出來了,說,“我沒事,讓我一個人在家,反倒更容易胡思亂想?!?/p>
“對了,”姜且突然想起來,“那天你走以后,我送程志下樓,他讓我給你轉達一句話?!?/p>
“什么話?”
戚許忙著收拾姜且帶來的食材,也沒太把這茬放在心上。
就聽姜且語出驚人的說,“程志說,要是有需要幫忙的地方,你盡管可以找他開口,他隨時恭候。”
戚許動作一頓,和姜且對視的時候,臉上的驚訝藏都藏不住。
“他真是這么說的?”
姜且不假思索點頭,隨后挎住她胳膊,開始興師問罪。
“姐妹,你不夠朋友啊,什么時候背著我,和他走的這么近了?”
“哪有…”戚許怎么想程志的話怎么覺得吃驚,“我和他一共才見過幾次面而已,像這種世家子弟,城府最深了,我巴不得離他遠遠的。”
成年人之間,都會把握著恰到好處的尺度,見狀微妙,姜且也沒有再不合時宜的繼續刨根問底了,只是叮囑她,要是身體不舒服,不用強撐。
關于姜廣濤的所作所為,她肯定不會這么輕易就算了,遲早會給她出了這口惡氣。
時間一晃,過去了一三天。
第四天的時候,法院那邊對于工頭和民工的判決下來了。
二人騙保行為經過多方查證,證據確鑿,分別判處有期徒刑三年和五年。
看到判決書的那刻,工頭徹底慌了心神,他再也隱瞞不了,供出了張驍的欺詐行為,稱一切都是他在背后唆使。"