戚許看著她決絕的側臉,忍了又忍,還是沒忍住問了出來。
“姜兒,你脖子上這個吻痕,是周衍弄出來嗎?”
移情別戀
聽到戚許的問話,姜且好一會兒都沒吭聲。
思緒瞬間被拉回了在會所的那個夜晚。
周衍紅著眼睛說他不舍得對自己下手的時候,姜且的有那么一瞬間說不上什么心情。
五味雜陳。
或許那個孩子的離世,的確叫他心痛。姜且為數不多在他眼中看到淚花。
他見她不吭聲,像是走火入魔,追問她為什么不說話。
她推他,想逃離,但他根本不給機會。
他的唇就是這個時候落下來的,不同于之前的粗暴霸道,這次溫柔了許多。
以至于姜且沒費多大力氣就把他推開了,她義正言辭,“我們已經離婚了!”
“那又怎樣?”他也頭頭是道,“我未娶,你未嫁,我們都是單身。”
“周衍,好馬不吃回頭草。”
“所以你從來沒想過回頭是嗎?”
他的目光比他的語氣還叫姜且壓抑。
四目相對半晌,姜且終究沒敢直接說出那個‘是’字。
孩子還在他那里,要是一個不小心,她就不能想看就看了。
依照周衍的性格,惹毛了他,很有可能叫她們母女分離。
于是她轉移話題,“你忘了監獄里還有誰在嗎?”
果然他一頓,但抱著她的手始終沒松,力道大的驚人,像是要把兩個人的骨血都融到一起。
他不由分說就把她攔腰抱起,放在了辦公桌上,橫掃掉上面的文件。
又不是傻子,姜且幾乎只用了一秒就反應過來周衍是什么意思了。
她花容失色,大喊,“周衍,你要是犯渾,我會恨你一輩子。”
“隨你。”他偉岸的身軀壓上來,“你又什么時候喜歡過我?離婚的時候,你眼睛都沒眨一下。”
“那你又好到哪去了?”
姜且忍不住反駁,聲音在他的撕扯中斷斷續續,“我嫁給你三年,你盡過一天做丈夫的責任嗎?動不動就玩消失,你家人為難我,你從來沒護過我,我為什么還要繼續跟你將就下去?”
‘將就’這兩個字,像是觸碰到了周衍的逆鱗。
他愣了一秒,露出一個陰冷的笑容,隨即整個人就傾覆下來。"