事已至此,自己惹出的爛攤子,姜且也不會做膽小鬼,“那剛才怎么不見你過來為她主持公道?”
她站出來,當著眾人的面,不卑不亢的質問。
趙肖對姜且的出身了解的一清二楚。
姜氏從前不過就是家皮包公司,靠著姜外公到處求爺爺告奶奶拉來的一單單生意才有了現(xiàn)在的根基。
和他們這樣世代從商的家族,根本沒有可比性,他是打心底里瞧不起這種小嘍啰,給趙家提鞋都不配。
因此出口的話語,就不免帶了三分蔑視。
“姜小姐惹了禍還不自知,竟然還有膽子在我面前振振有詞,是剛才那一巴掌沒落下來,不長記性嗎?”
“趙公子就只會用武力解決問題嗎?”
動手的時候姜且就想到了后果,臉不紅心不跳的說,“說我對你的枕邊人動手,那么敢問,我好端端的,為什么要害她?若是為了爭鏡頭,放著一線明星擺在那兒我不針對,反倒對她一個二三流動歪心思,說出來簡直讓人笑話。”
姜且直接把他的后路堵死,連狡辯的可能都不給。
趙肖是個沒什么腦子的草包,又的確沒親眼目睹姜且對張婧下手,只是聽信了張婧的一面之詞。
聞言,竟然被堵的一句話都說不出來了。
“姜小姐真是好伶俐的口齒,這句話,應該問你自己啊?都說知人知面不知心,誰知道你肚子里裝的什么壞水?”
張婧看著趙肖吃癟的模樣,恨鐵不成鋼,只好自己出頭。
姜且看向她,忽然就笑了出來。
“張小姐怕是有被害妄想癥吧?剛才我身邊的工作人員看的清清楚楚,你從后面撞上我,我不會游泳,一旦掉下去,肯定嗆水,這種行徑,你是在犯法知道嗎?”
她話音落下,攙扶姜且的工作人員立馬站出來作證。
“沒錯,剛才我親眼所見,張小姐的確動了手。她從后面走過來的時候,方向直奔姜小姐,根本不是她口中失手。”
“你——”
張婧氣不打一出來,卻也知曉自己不是周衍的對手,于是趕緊委屈巴巴的鉆進趙肖懷里。
“老公,我好疼啊,我感覺我骨頭好像斷了,怎么辦,我會不會留下殘疾呀?”
她一個字沒提姜且的‘罪行’,卻又字字句句都是在控訴她的行徑。
趙肖生怕眾人把注意力放在他對程瀟瀟的歹心上,見狀趕忙哄她。
“寶貝,有老公在,你什么都不要怕,我不會讓你有事的。”說罷攔腰將人打橫抱起,臨走前,給姜且留下了一句警告,“姜小姐,咱們來日方長。”
少了他們二人,原本姜且以為下午的節(jié)目會暫停,卻不想還是正常錄制了。
期間難得的和諧,周衍也對這場風波不置一詞,仿佛已經(jīng)拋到腦后了似的。"