分明應該緊張的是溫婧。
但不知為何,付驍迎著她的視線,竟覺得自己會有些莫名的緊張。
很奇怪的情緒。
“哦,就是在國外那兩天給表哥打了通電話。”付驍扯了個理由,覺得溫婧不可能會去探尋真假。
不過他也不怕溫婧去探尋。
甚至還是有些想讓她探尋的心思,起碼是有在意他的一份心思在的,“有個棘手的事覺得麻煩到了他,就有點緊張。”
溫婧了然。
倒也沒有多想什么,甚至認為付驍有這心態挺正常的。
因為過去她也有。
……
吃完午飯,在沈家聊了一會兒。
溫婧便去了醫院上班。
上回跳樓一事,讓楊家那位養女被列入了重點關注的名單,一天要查看好幾回,甚至有時候院領導也會過來。
讓整個科室的氛圍都緊張。
以往還能在辦公室摸會魚,現在得去廁所摸了。
溫婧是負責今天白天最后一次查看的。
相比于一開始,女人的精神明顯好了不少,說話也比之前好了太多,當然這前提是得楊承南不在場。
身體的各項數據檢查完。
女人開口道,“上午楊夫人來看我,聽說溫小姐過兩天要訂婚了,是和喜歡的人嗎?”
女人是怎么入得院。
別人或許不清楚,但溫婧清楚,是聽沈母和她說,同時也說了不少,說等過陣子就安排將她嫁出去,嫁給一個傻子。
甚至也不問對方的就收了聘禮。
溫婧謹慎回答著,“當時家里給介紹的。”
“無關喜歡不喜歡。”女人明白了,看透的道:“再怎么說,你和我一樣都是被收養過去,寄人籬下,自然是要討好順從著,哪敢有什么自我意見,讓做什么就做什么,就連當初我和楊承南分開,也一樣是這樣,是討好和順從的去接受沈夫人提出的利益一說。”
而并非是被沈母說動了,所去接受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