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以敬坤見了他,就非常期待地說:“父皇能教冬兒寫幾個字嗎?”
“當(dāng)然。”裴清殊溫和地笑了笑,像他小時候四皇zi教他時那樣,手把手地帶著敬坤寫了幾個字。
敬坤看著一個又一個漂亮的大字從自己和父親的手底xia產(chǎn)生,不由gan到一陣雀躍:“父皇的字真好看,冬兒這輩zi,不知能不能靠自己寫chu這么好看的字?!?/p>
“當(dāng)然可以?!迸崆迨饷嗣膖ou,“你年紀還小,只要勤學(xué)苦練,總有一天會趕上父皇,甚至超過父皇的。”
“真的嗎?”敬坤仰起tou,一雙黑曜石一般烏黑純澈的yan睛滿是期待地看向裴清殊。
裴清殊han笑diandiantou。
“冬兒,你已經(jīng)寫了這么多張了,累不累?過來和父皇說會兒話吧?”
“這……”敬坤并沒有立即答應(yīng),而是一臉不確定地看向一旁的夫zi。
那夫zi品級低微,哪里敢拒絕皇帝,趕忙戰(zhàn)戰(zhàn)兢兢地dian了tou。
敬坤這才收好筆,跟著裴清殊來到一旁的椅zi上坐好。
等閑雜人等都退了chu去,裴清殊頗有些憐惜地看著兒zi:“外tou發(fā)生的事qg,多少聽說了一些吧?”
裴清殊指的,自然是妃中毒,直指皇后的事qg。
慶寧gong和長華殿雖然遠離后妃們居住的東西十二gong,但gong里的消息向來傳得飛快。
就算有裴清殊的圣旨,也阻止不了人們竊竊私語的嘴巴。
更何況此事涉及到敬坤的生母,他自是已然知曉了。
敬坤diandiantou,滿是擔(dān)憂地問dao:“父皇,母后不會有事吧?”
自打妃chu事,皇后染上嫌疑之后,皇后便讓人來慶寧gong傳了話,不讓敬坤回